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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
邵惟明窒了一滞,讪讪地道:“不过是个比喻~”
“皇帝跟太子,这时应该是一条绳上的蚱蚂。
“舒沫却不理他,垂了眼睛细细盘算:”
我听说,二皇子长袖善舞,这两年在西南军政搞得有声有色,莫不是也想来赌一把运气?嗯,西南苗疆之地,不仅瘴疠横行,还盛行巫蛊之术……“
“哼!
“邵惟明轻哼一声:“他的兵训练有素,烨的五万精兵可也不是吃素的!”
舒沫倏地抬头看他,目光灼灼。
她和烨一起入京,竟不知他带了五万精兵随行?
“总之,烨不会任人宰割就是了……”
发觉失言,邵惟明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摸出描金折扇,转过身子用力地摇。
咦,他也没喝多少酒呀,怎么就这么热呢?
舒沫乘这个机会,捞起缰绳,轻轻一抖,熟练地操控着马车在空旷的驿道上掉头。
邵惟明听得蹄声起,豁地转头,瞪大了眼睛低喃:“告诉我,你有什么是不会的?”
舒沫淡淡一笑,啪一鞭,将他甩在身后:“若你也一连好几个月吃住都在马车里,一定比我熟练~”
“算了~”
邵惟明在雪地里站了一会,一跺脚,追上来飘然跃上车辕,接过缰绳:“还是我来吧。
“
“不必~”
舒沫端坐车辕,不动如山:“我怕给你一赶,本来好好的车,会突然断了车辙……”
“嘿嘿,哪能呢?”
邵惟明本来的确有此打算,被她喝破,讪讪地抬手摸摸鼻子:“就算不顾你,也得顾着咱那干儿子,是不?“
舒沫默然无语,纤手轻抬,抚上小腹。
立夏抱了一床被子过来,盖在她身上:“明公子说得对,不管事态如何紧急,小姐最该顾着的,是自个的身子。
可怜小王爷,打托生在小姐肚子里那一刻起,就没安稳过……“
舒沫瑟缩一下,眼中浮起薄薄的泪光。
邵惟明偏头看她一眼,心有不忍,却又不吐不快:“你说,你挺个大肚子非要在这个节骨眼上进京,图的是什么?”
她以为,这两天两夜过得那么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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