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时候葛萱会想,为什么大家都说自己这样好那样好,而她却一事无成呢?是对自己要求过高了吗?她只想做到人们称赞的那种程度而已。
其实在家对着父母,虽不说紧张,也无法全然放松的。
有些事要避着不能说起,免得他们知道自己在这边过得辛苦会心疼;假装成一个孩子的样子,拼命逗他们开心……不过这种紧张,她心甘情愿的。
余翔浅处理完关机期间积攒的短信和电话,一扭头看到她脸上的倦惫,心上缓缓柔软,“累吗?”
他问,随手将她放在腿上的背包取下搁在一边。
这小动作看似平常,却非余翔浅会做的。
葛萱怔了怔,轻轻摇头,“昨天睡得早,刚在飞机上也眯了一觉。”
“我是问你,回到北京,感觉累吗?”
他盯着她,柔和的眼波让她莫敢正视。
“还好。”
葛萱挺直了颈背,视线落在他领口的扣子上,“倒是你,我们县条件一般,也不知道那宾馆你住不住得习惯。”
他笑起来,放弃纠缠她的视线,“小葛你这话别是骂我吧。
我吃过的苦,你都想像不到。”
葛萱说完才记起他也非出身豪门,笑着弥补,“其实是我自己回去都感到有些不习惯了。
睡得太早,起得也早,明明没隔多远,却好像有时差一样。”
“以后就好。”
余翔浅说,“等你有一种‘无论在哪都不习惯’的感觉,那么到了哪儿都一样了。”
“好沧桑啊。”
“呵,给你讲个笑话啊。
公司旁边那个假日,当年我第一次来北京的时候就住在那儿,感觉好富丽堂皇啊。
早晨不舍得吃酒店的早餐——我们出差局里是不报餐费的,只给补助。
冒着严寒半小时也没找到早点铺子,连便利店也没有,结果只好等到超市开门去买面包,回福建很久我都还想:北京人民是如何解决早餐问题的呢?很郁闷的是,后来我才知道:原来我住那酒店是免费提供早餐的。”
笑话讲完了,看她类似于礼节的浅浅微笑,余翔浅挑起眉,“不觉得好笑吗?”
“好笑我也不敢笑啊。”
葛萱实话实说,“禁止嘲笑领导,员工守则上写着呢。”
“没事,笑吧。
现在能嘲笑当年的自己,是件幸福的事,说明现状强于过去。”
“那如果老是想着回到过去,是不是就说明现在过得不好?”
余翔浅侧过脸上,“你想回到过去哪一点呢?上学?”
她摇摇头,自己也没答案。
他追问:“回到认识我之前吗?会不会想换一种相遇的方式,或者干脆不想遇见我。”
葛萱咋舌,“你居然假设这么无聊的场景!”
他绷着脸,“说说,总比一人一边倒头睡觉有意义。”
“我觉得,再来多少次都一样。
因为我们现在的状况已经是最好。”
她认真地回答他的提问,“你应该再找不到一个比我韧性高的助理,我也很难遇到你这种务实型上司。
即使真能回到过去,与你的相遇相处,我也不想改变什么。”
“是吗?”
他扶扶镜架,靠进椅背里轻笑,合起眼,良久,在葛萱以为人已睡着的时候,他的嘴角忽然又勾起一道弧,张眼深望她,点下头,笑道,“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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