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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蒙纠正她:“他没有死,他只是晕过去了。”
女孩一怔,她伸出手指去探父亲的鼻息,他没有死吗?她以为他死了!
她不知道自己是应该庆幸还是应该继续愤怒,她捧着父亲的脑袋,在得知他还没死的时候,她哭着哭着便笑,笑着笑着便哭。
她紧紧揉着父亲的脑袋,一下又一下亲吻他的额头。
张蒙被眼前的情形震惊,在刹那间他仿佛将那女孩的惊恐愤怒悲痛喜悦感受了一边,就像一股电流在他体内周身导了一通,他有点麻木,有点不可意思,有点后悔,后悔他打倒了那个男人,也许他真的是个好人。
女孩的愤怒在她胸中张牙舞爪,她尖利地道:“就算你打晕了他,你也不能被原谅,你不应该打他!
他出来向你投降!”
张蒙镇定了下情绪,客观地道:“我没有请求你的原谅,就像你们不信任我一样,我也必须对你们保持谨慎。
你能发誓,你们是真心出来投降,而不是想着逃跑什么的吗?你们还蒙着脸。”
张蒙伸手扯下了女孩脸上的被单布,那个女孩瘦得让他胆战心惊。
女孩提防着抽出匕首一挥,刀尖划过了张蒙的手臂,一条长长的血痕,鲜血像珊瑚珠一般渗出滑落,滴到地上,消失。
张蒙看了眼自己的伤痕,他没有发怒,他说:“现在我们扯平了。
把刀交给我,这里不需要你用刀杀人!
我也决不允许!
给我!”
张蒙向她伸出手,这个女孩就像个野人一样,满眼都是野生动物那样的警惕、凶狠,并且有些无知。
女孩见张蒙要收缴她唯一的武器,她挥动着不让他靠近,她嚷着:“你滚开,我们不需要加入你们,我要带着爸爸离开这里。
你们没有一个是好人!
你们一定想从我们身上得到什么!”
张蒙有些失去耐心,但是他依然逼迫自己耐着性子,他想试图让对方放松下来,他说:“小姑娘,你身上没有什么我们想要的,如果非要说我们想从你们身上得到什么,那就是你们的劳动力,我们需要人手来种植看守更多的植物,养活更多的人。
总要有人试着去努力改变我们的生存环境,不是吗?”
女孩权衡了一下,她害怕和生人接触的,除了爸爸和弟弟,她几乎没有相信别人的习惯。
她应该怎么办?她紧紧握着刀,尽量靠近爸爸,她不能把刀交出去,可是她不交出去,又能怎么样呢?她能和那个强壮的男人打一架吗?
张蒙慢慢靠近她,一边伸手试着去夺她的刀,一边安慰着:“小家伙,放轻松。
我们不吃人,我们不是坏人,我发誓。”
女孩说:“吃人的家伙从来都不会告诉自己的猎物,他们吃人!
你别想从我手里拿走刀!”
张蒙摸了摸鼻子:“可我有枪,就算你有刀,又有什么用?你这样的防卫多此一举。
我们如果吃人,可以直接杀了你们,而不是好言劝你放下刀。”
女孩依然不相信他,她说:“就算是多此一举,我也会让你知道,一个拼命的人所能爆发出来的力量。”
猛地,女孩扑了上去,男人的速度很快,他捏住了女孩的手腕,像提一只小鸡那样将她拎了起来,张蒙摇了摇头:“也许我真该一枪打死你,和你的父亲。
你这个不知好歹的小东西。”
女孩目眦欲裂地挣扎着,扑腾着,最后她狠狠一口咬在了男人的手臂上,她就这样翻着眼睛凶恶地盯着他,一副死死不啃松口的架势。
张蒙咬着牙忍着痛,心想她一定是属狗的。
他并不反抗,让她咬着,直到鲜血充盈了她的嘴巴,从她的嘴角流下,女孩才松了口,她纳闷,问:“你为什么不还手?”
张蒙自嘲地说:“我还不屑于对一个孩子动手。
我要动手,可以打断你一排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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