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奇怪的是,他可以招男丁,为什么要聘农女?这一点秀华也是挺奇怪的,当然这种告示也不能全信,还是得实地考察才能下结论。
秀华家男丁少,所以分配的私有田只有一亩出头,除去赋税种的粮食只够吃饭的,蔬菜都是爹爹在院子里种的,鸡鸭都是自己养的,平日爹爹会去抓鱼,或者去山里挖笋,赚些钱,娘会和姐姐妹妹们绣花织布拿去城里卖给绣坊。
秀华不会绣花,自杀活过来之后把学了十几年的绣花和所有的事都忘了,连爹娘也不认得了,所以她跟着爹爹钓鱼做农活将近一年,平日和爹爹走得近,也穿男装,做农活有时候整得满身是泥像个皮猴子似的,她更能体会爹爹的辛苦,她想着如果能有多几亩地的话,可以多增加一些收入,赚一些的银子。
所以丁秀华决定去和那个三拳会会面。
秀华对老爹没什么隐瞒,她那老爹也是个实诚的人,李氏在鸡窝掏蛋的时候和她谈起了这事。
李氏的火气就直往脑顶窜了,活像那喷发的火山,满头稻草都能被点燃了,顺手抓起两扫把,以横扫千军的气势——将秀华赶进了柴房。
秀华泪目,她这是犯了什么么?值得她娘用赶鸡鸭那种火力来对付她么?
李氏将扫把往地上一顿,力拔山兮气盖世,一手叉腰,一手指着门板怒骂:“就你这破篓子一般的名声,你还指望再往自己身上抹几把屎么?”
秀华顾左右而言他:“娘,您和柴房的门有仇么?指着它那样骂。
它又不能动不能跑,还不会还嘴,您欺负它胜之不武啊!”
李氏,拔起扫帚嗖嗖开始揍门,打得这原本就不太结实的门摇摇欲坠,粉尘噼啪往下掉,秀华只觉得头顶真的和落下一盆糠一般,连眼睛都睁不开,她娘咬牙切齿:“死丫头,敢还嘴了!
看我不打死你!”
说着李氏啪啪啪又往门板打去,打得那个惊天动地。
秀华爹急得连烟斗也丢了,赶忙拉住李氏,劝她:老婆子,你对着门出什么气儿啊,你打坏了它,可又得花钱去张木匠那里买一扇了,这门可要二十文钱呢!
咱家可以买十个馒头吃一整天呢,别和馒头过不去啊!
李氏真真牙痒痒,可恶的二丫头,她挣脱了老头子,轻声道:我不打门,难道真的往二丫身上揍啊!
她身子娇贵的很,以后说不定可以抵万金呢!
不过,这门真的被打坏了,我也真舍不得,算了!
李氏扯着嗓子冲着门板吼道:二丫头,你老老实实在里头呆着,上次的事闹得那么大,这回野男人的告示你也想去,太不像话了,当心给那些居心叵测的人卖入窑子!
李氏说着就咔嚓咔嚓几声,给那道门上了大锁。
秀华一听急了,忙道:“娘,我又不是小孩子了,自己会辨别的,如果是坏人我不去就是了,你要是不放心,就让爹爹陪我去!”
李氏气头上,依然是斥骂不已:“你就这点出息!
以你的相貌嫁入富贵人家又不是什么难事,偏生和你那爹一样没能耐,指望着烂泥里挣出真金白银来!
娘说不许去就不许去,你要是敢去,当心打断你的腿!”
李氏说完之后将锁眼的钥匙一拔,往口袋里一搁,就气呼呼地走了。
柴房里连个窗户都没有,秀华急得想要爬墙也无门,她只要对着门板说:“亲,委屈你了,疼不疼啊,每次娘总爱打你,其实犯事的总是我,你真可怜。
不过你听到了吗,刚才娘说,外面的野男人都很坏,他们啊想把你卖入窑子里呢,你说你一个门板去窑子里能干什么呢?”
秀华想着就自得其乐笑得咯咯响,她对着门板抚摸了几下自言自语道:“我娘喜欢有钱人,她把自己没嫁给有钱人的怨念和希望都寄托在了我们的身上,所以万一我要是没能如她所愿望和一个庄稼汉好上了,你可得再帮我担待担待啊!”
秀华被关了一下午,直到了傍晚,三位姐妹们总算是从县城里的佳缘庙会赶了回来,那可是一年两次的豪华盛会,对女子只有姿色要求,门第要求不高,但也不是什么穷人家的女孩都能去,也得稍微花点银子打点入场。
男子则注重身份家室财富,因此许多富家公子都慕名而去欣赏美人,说难听点就是猎艳去的,许多家底不殷实的女子则是拼凑银钱也非得去。
这可是鲤鱼跃龙门,麻雀变凤凰的好机会。
李氏自然是不能让姑娘们错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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