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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对了,你是本王的人,要记住,在母妃面前你就唯唯诺诺顺从她,但在她面前什么都不可说,有事直接和我商量。
母妃年纪大了,本王不想让她操心了。”
“是!
妾身谨记!”
圣香的心慢慢静了下来,她这个细作一出场就被拆穿了,而她还能活着,这是不幸中的大幸,庆王比她想象中的要厉害很多,难怪皇上一直视他为对手,不是没有道理的。
她也因祸得福,被逼着嫁来做内应的,没想到庆王竟是如此让她春心荡漾,比起皇上来庆王似乎更靠得住一些。
来日方长,日久生情,她还是有机会让庆王接受她的,如此一来便名副其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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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柔在屋顶喝酒,她找了把梯子爬上去,在上头放了十几个坛子的酒。
屋顶上不会与其他人打照面,也不会有人打扰。
别人也不能轻易找到。
所以这她就踏实了,难过吧?难过的!
面对吧?面对了!
哭吧?哭不出来了!
她不会喝酒,但是此刻她想喝上一喝,不为别的,只是想知道喝醉是什么滋味。
可是越喝越清醒,她都怀疑这些酒是不是水做的?怎的一点酒劲都没有?古代的酒这么差劲吗?
她又喝空了一坛,往边上一搁,她想站起来,却发现晃得厉害,于是又坐下,她不敢再站起来怕滚下去,造成为情跳楼的假象这就丢脸了。
她一定没有喝醉,因为她可以很清楚地看到她的手指头,有十根,她伸出两个手指头,是两根!
所以她还能再喝。
当她拿起新的一坛的时候,不小心把一个空坛子碰了一下,那个坛子就咕噜噜滚了下去。
所以说人倒霉的时候,喝水都塞牙缝,喝酒都不能喝醉,路过的时候都能被砸头。
七公子不过是那么路过一下,这上面就滚下来一个圆形的物体,他条件反射出掌,那个酒坛子还没接近他就被掌力击碎在半空。
他蹙眉仰头看向屋顶,看不到——
婚宴上觥筹交错,他草草喝了几杯,便出来了,那些朝臣他向来不屑结交,夏阳和陈冲已经领队回去复命,他也该带着人走了,只是他一直没看到雨柔,不知躲到哪去了,可别毒性发作死在某个角落里了吧?
他飞身上了屋顶。
惊见雨柔满身酒气,还在往嘴里倒着,心里倒也踏实了,还好没死,不然可就赔大了。
他来到她边上,和她一起坐在屋脊上,随手拆了一坛,喝了几口,揶揄道:“你又不是没有机会嫁给五哥,等过些日子,嫁给他做侧妃,不就圆满解决了吗?”
“侧妃?”
雨柔轻蔑地一笑,“我不稀罕。”
七公子被一句堵了回去,纳闷道:“既不稀罕,那你在此喝什么酒?”
“我想知道喝醉是什么感觉嘛……”
七公子的脸色快和这夜色融为一体了,哼,就这破理由?
他又问:“你当真不难过?”
雨柔:“难过啊,不然我为什么在这里喝酒?”
七公子只觉得体内一阵阵热汗窜了出来,他得出一个结论,喝醉酒的人毫无逻辑可言。
他接着问:“难过,喝酒就能解决么?”
雨柔无比清晰地道:“不能解决。
只能埋葬!”
七公子奇,一个喝醉酒的人如何能如此清醒地知道喝酒是无用的?“埋葬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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