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萩原研二转过身,无可奈何道:“老师,我觉得现在什么都别劝我们比较好,说什么燐司不希望我们这样都是没用的。”
“我知道,”
鬼冢八藏道,“那你们打算这样待多久?”
“一开始给你们鱼竿的人现在见不到了,你们总不能把鱼竿丢了吧?还是说你们单纯就是为了白夜燐司才想当警察的?”
一时间没人说话,旁边公安的人都沉默看着这一幕。
白夜燐司并没有和一个人有着多么多与亲近的同事关系,可是这样的人居然也会死,这对他们来说简直像是看到东京塔在眼皮子底下被人炸飞了。
某漆黑追踪者中的东京塔:……
诸伏景光苦笑一声:“我现在有种,想哭又哭不出来的感觉,根本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到底还是白夜燐司也会死这种答案的不真实感太强烈了。
降谷零抬起头,顶着脸上的水珠看向鬼冢八藏,道:“老师,我还有事想找两个人,稍等一会儿我再和您回去吧。”
其他几人看到降谷零这么平静,一时间都愣了愣。
诸伏景光:“zero?没事吧?”
降谷零道:“没事,还不至于到那种程度啊。”
降谷零安抚性的笑了笑,可是笑容里没有一丝一毫的真实的笑意。
诸伏景光猛地打了个激灵。
他看着水珠从降谷零的发梢上滑落,顺着额头跌进眼睛里,又从那双蓝紫色的眼睛里流淌到脸上……让降谷零的笑容看起来和十年前的白夜燐司那么相似。
白苏维翁说完那句话后,好整以暇的看着朗姆。
朗姆笑了笑:“别说那种玩笑话了,说归正题吧。”
“正题?你指哪个?是我为什么会失忆的事情,还是为什么能失忆十年的事情,还是我的杀手为什么没有继承全部我这十年消失过程中的权力的事情?”
白夜燐司一点儿面子都不给,刀刀往最痛的地方扎。
就在朗姆皱眉望着白夜燐司,正想开口时,青年忽然笑了两声:“哈哈,开玩笑的,我知道我知道这都是策略,有苦衷的~”
最后尾音的“~”
让朗姆听着很想给他两巴掌。
笑完之后,白夜燐司一下子安静了下来,他翘着腿在沙发椅上正襟危坐,垂着眼帘柔声问道:“那接下来说说目前的正事吧,朗姆先生。”
“……你不要用这种语气和我说话。”
“尊重一些也不行?好麻烦啊。”
“长话短说,你还记得需要你杀死的那些人吗?”
“阵……琴酒有和我讲,”
白夜燐司微微偏头,左手支住侧脸,“结束了哦,那个任务。”
“结束了的意思是所有人都死掉了吧?这对我们很重要,白苏维翁。”
“明天关注一下早间新闻不就知道了?”
“所以……”
“我说,”
语气里明明都是笑意,却令人浑身泛起一层寒意,白苏维翁那双异色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朗姆,一字一句道,“请去看明天的新闻,那是我做的任务汇报,我完成的东西,没有被质疑的必要。”
这种气氛凝固到冰点,甚至是直接打起来也不奇怪的话,可朗姆也只是挑了挑眉,看来他和琴酒都很习惯了。
白苏维翁这个代号和朗姆一样代代相传,只有boss认定的人才有资格用这个代号。
哪怕任性了一些,身上伴随着失忆的十年多出来许多疑点,可都没办法否认,要是乌丸莲耶死去,白苏维翁会成为组织的下一任boos。
所以真的有那么一部分人,不希望他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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