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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你打就打,别劝,谁劝都不好使。
他要自立自强,我还能拦着?你跟乔墨要是再偷偷给他零花钱,他扶不上墙这事儿我就怪你们。”
高秋怡:“……”
陈砚乔:“……”
徐开:“别以为这样就能吓唬人,不就是零花钱,他有手有脚还养不活自己?就算他不想工作,我也可以养……”
“徐开,你再说一句,我死你面前行不行。”
陈砚乔转头可怜巴巴地看着他父亲,“我可一句话都没说,您不能拿我撒气。”
“这不是你男朋友,他说话你不用负责?”
还不等陈砚乔说什么,徐开便道:“我不是他男朋友。”
陈父看了他一会儿,又瞅着自个儿子:“真出息,软饭都吃到男人身上了。”
陈砚乔这下百口莫辩:“不是,您听我解释。”
“有什么可解释的,我看你日子过得舒坦,也不着家,天天乐不思蜀的。”
他转头看徐开,“你想养就养,我不跟年轻人争。
我老了,世界是你们的,儿子也交给你。”
老爷子说完,气呼呼地转身就走,边走边甩胳膊。
胳膊没他嘴硬朗,那一下还是把他这把老骨头扭疼了。
陈砚乔情急之下蹦到门口,扒在门框上:“爸……大嫂……”
高秋怡回头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对他做口型:“先等爸消气。”
那俩人进了电梯,陈砚乔才回头,徐开也还站在屋子中间,没动弹。
又剩下他们两人,陈砚乔看他,他也看陈砚乔。
陈砚乔对他伸手:“帮我把轮椅推过来。”
陈砚乔坐下:“你挺能耐呀,我家老头活这么大岁数怕是没被人这么怼过,估计今儿回家得思考人生了。”
徐开对陈父没太多好感,从陈砚乔的描述里,他爸就是个老顽固独裁者,也没有尽到父亲的责任。
今天一看,果然如此。
徐开私心对这位父亲还有其他怨念,陈砚乔变成这样,多少有他的责任,都说养不教,父之过。
尽管如此,他这会儿也意识到刚刚的所作所为不恰当,话说得太过。
那毕竟是长辈,他们父子的事情也没有理由掺和,大概给陈砚乔带了些麻烦。
“话我不该说得那么过分。
要不你还是给你爸打个电话,我给他道歉。”
“在我爸那里,道歉没有用,别费这力气了。”
陈砚乔歪着头看了徐开一会儿,“怎么,养我的话要收回去?我银行卡可是真的都被锁了,不信你看。”
他把手机亮给徐开。
徐开撇开眼睛,嘟哝:“你能花多少,不就吃个饭。”
盗以此四三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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