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砚乔突然坐直身子:“你说男人跟男人为什么要作爱?男女作爱的根本动力是为了繁衍下一代,男人和男人又不繁衍,却要模拟这种行为,为什么?”
“为了爽啊。”
“不是哦,你问小禾是不是每次都能爽到,但比起用玩具,他还是愿意找个男人一块儿搞,是吧,小禾?”
“滚开啊,别拿我举例。”
陈砚乔一脸正经:“因为人才有温度和感情啊,男人和男人作爱并不是只是在模拟性,而是在模拟相爱的过程。
花钱很容易找到性,却无法找到爱啊。”
“啧啧,乔哥今晚变哲学家了。”
“来,敬我们陈大哲学家一杯。”
大家嘻嘻哈哈敬陈砚乔酒,好像谁都不知道他的本性。
陈砚乔也应声举杯。
他乐得配合,专心致志扮演着一个失意的人,把自己喝了个七八分醉。
事后,他打电话叫文渊来接他。
他坐文渊的二手比亚迪,放下车座,把腿脚支在前边的驾驶台上。
文渊不满地瞥他一眼:“把腿拿下去。”
“就你这破车,放一下怎么了。”
他来回挪动屁股,“我怎么觉得坐垫硌屁股,这是原装的座椅么?”
“不喜欢可以不坐。”
“我都说给你添几万,让你换个好点的车……至少也换个新车吧,干嘛买个快报废的二手。”
知道陈砚乔心情不好就到处找茬,文渊懒得理他,公事公办地问:“你家在哪儿?”
“去你那儿。”
今天文渊没什么心情和陈砚乔周旋:“要是你怕我知道你家地址会上门去纠缠,那你想多了。”
“你才想多了,我只是想找个舒心的地方呆着。”
看文渊不说话,陈砚乔眉头微皱,“难不成这会儿你那里有别人?你立马打电话让他走。”
“……”
文渊没打电话,知道自己误会了他,陈砚乔伸手去摸他的脖子,拇指在后颈轻蹭:“收留我一晚好么,我不想自己呆着。”
文渊把陈砚乔带回了家。
他今天喝得不少,酒还杂,刚进门就吐了一通。
帮他拾掇干净,文渊又问:“要不要吃点东西?”
陈砚乔面色酡红摊在沙发上,勾着唇角:“行啊,你下面给我吃吧。”
文渊不理会他的颜色段子,拿了干净的浴袍丢在他身上,转身进了厨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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