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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叶骚痒着耳边裸露的皮肤,潮湿的露气浸染后颈,那里起了一茬又一茬的鸡皮疙瘩。
和后颈清凉的湿润相反,徐开大脑热得快要爆炸,无从思考,亦无法拒绝。
他是顺从的猎物,神魂颠倒地接受了自己的命运,在毒素的作用下,从内里开始融化,直到变成一滩汁水。
他就快要死掉了。
一个纠缠而漫长的吻,陈砚乔吻完他,把脸埋在他肩头喘息,鼻子里灌满草地的味道。
他黏黏地蹭着徐开的脖子:“小开,你有反应了。”
徐开没有动弹,同样喘息着。
陈砚乔休息片刻,撑起身,俯视徐开,看了满眼的青涩诱人。
陈砚乔捏着他的下颌,再次吻上去,贴近他的唇时,叹息般地:“我真喜欢你……”
话未落音,徐开猛地掀开陈砚乔,起身就跑。
没跑两步摔了一跤,爬起来又跑。
陈砚乔在后面大喊几声,他也没回头,一溜烟身影消失在视线里。
陈砚乔哑然失笑。
他从草地上坐起来,看见自己被高高顶起的裙子,自言自语:“我都没着急,你着什么急。”
第19章不可挽回
“小徐,你咋过了个周末,反而黑眼圈都出来了。”
一早到办公室,就碰到财务大姐的关心。
徐开只能随口敷衍:“昨晚失眠了。”
“年纪轻轻的就失眠啊,这可不好。”
大姐看他拎着咖啡,热心地拿出茶包给他,“少喝咖啡,对心脏不好,喝点茶叶提神。”
徐开接过茶包道了谢,顶着一个沉重的脑袋,回了自己办公室。
屁股刚坐下,肖经理都一个电话过来,让他准备准备,开早会。
早会是每周一的例会,各部门惯例碰头,确定一下产品进度之类。
“徐组长,凯美西那套系统还有多久可以实施?”
田文斌问。
徐开翻了翻自己工作记录:“大概十天。”
“一周行不行?”
他又说,“那边的经理有打电话来催我们。”
“够呛,长盛集团排在他家前面。
要不让何经理跟你调下顺序?”
何经理赶忙说:“那不行,长盛已经抵到最迟的交付时间了。”
田文斌有些着急:“凯美西那么多年老客户,人着急想要点优先权也说得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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