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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头瞥他一眼:“我怎么感觉你挺遗憾的。”
江若鱼摇摇头:“打架不好,别打架,”
说着把我的擀面杖拿走,一本正经地:“万一打不过呢?”
我:“……江若鱼,你在阴阳怪气吗?你瞧不起我?”
我上去一把掐住江若鱼的腰咯吱,他嘻嘻笑着用擀面杖顶我肚子。
邢祺格眼角还挂着泪痕,鄙夷地翻了个白眼:“我都这样了,你们还有心情打情骂俏,呵,重色轻友,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我:……
江若鱼:……
我不是好东西也罢了,怎么连江若鱼也不是好东西了?她成天跟江若鱼好得像一个妈生的,不知道今天受了什么刺激,把男的一锅端了,我叹口气,坐下问她:“你失恋了?被男人甩了?”
“放屁!”
邢祺格一拍石桌:“哪个臭男人敢甩我,我把他头拧了!”
“哦哦,严柏瞎猜的,你别生气,”
江若鱼赶忙安慰她:“是不是你哥和阮知无啊?你们刚刚不是一起吃饭吗?”
我问邢祺格:“阮知无是谁啊?”
邢祺格抓住江若鱼的手:“对!
就是他!
我跟你说……”
我又问江若鱼:“阮知无谁啊?”
江若鱼两耳不闻窗外事,面朝邢祺格聚精会神听八卦,一边听一边接茬:“那他为什么借钱啊?”
邢祺格:“他后爸赌博,问他妈要钱,他妈就问他要,他又没有钱,就问我哥要,那我哥的钱也不是天下掉下来的啊……”
江若鱼:“那其慕大哥为什么要给他那么多钱?他们也没血缘关系。”
邢祺格:“啊,这个,这个……他的腿摔坏也有我哥的原因……但是跟我哥也没什么直接关系,最多只能算间接关系,谁知道他怎么找上我哥的,都多少年没联系了……而且我觉得他和我哥怪怪的。”
我简直像上数学课开了小差然后跟不上进度的小学生一样,听得一头雾水,只见他们俩聊得热火朝天,谁也不管我,我说:“有没有人理我一下啊?”
很显然,是没人理我的,邢祺格这臭丫头,把我的江若鱼带坏了,她不在的时候,江若鱼是和平鸽,她一碰头,立马动如脱兔,我就纳闷了,她那嘴怎么一天到晚过年似的,叭叭叭比放炮仗还热闹,其慕和阮知无的情感纠葛弯弯绕绕的,听得我头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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