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一白大概也被他这种沉默又直勾勾的眼神弄得有些疑惑,站定了和他对望,两人都不说话,一个眼神清澈认真,一个漆黑沉静,就这么相互望着,如果他们距离再近点,保不齐下一秒就可以激吻了。
“看我干嘛?”
萧一白冷静地问道。
“看看也不行?”
陆湛诧异,喉咙里的下一句话没过大脑就说出来了,“都让你睡了,现在看一眼都不给?”
沉默。
沉默是今天下午的武汉市长,江大桥。
陆湛的那条废腿又开始不可抑制地抖起来,仿佛在颤抖着啜泣,为陆湛的脑残,为这尴尬的空气,为黑夜里呼啸而过的爱情。
如果能重来,我要选阿炳,眼不见为净,为你弹奏萧邦的夜曲,纪念我死去的爱情。
陆湛向来灵活机智的大脑大概从那天夜里就死了,此刻他真的不知道该作何表示。
我面无表情,看孤独的风景。
“哈哈。”
陆湛实在受不了这爆炸尴尬的气氛,与其这样憋屈地死去,他宁愿拼死挣扎一下,伟大的心胸,应该表现出这样的气概——用笑脸来迎接悲惨的厄运,用百倍的勇气来应付一切的不幸。
他说,“或许你知道这附近有什么好吃的外卖吗?哈,我肚子有点饿。”
……
思想家蒙田说过:沉默较之言不由衷的话更有益于社交。
陆湛现在觉得他说得很对。
气氛再一次沉重起来,陆湛已经不敢看萧一白的眼睛,他现在祈祷来辆直升机停在窗外,上面的人放下绳索,对他说:“你好,我们是帮助逃离尴尬现场协会的,检测到你现在的情况尴尬到即将爆炸,为了保证你的安全,请你跟我们一起离开。”
但是窗外只有飞起的红色塑料袋,不知道是谁那么不环保,乱扔垃圾。
“你还记得。”
萧一白终于开口了,谢天谢地,他终于开口了。
但是他说的这是什么话?
什么叫我还记得?难道我摔断了一条腿还引发失忆了吗?我的三叉神经难道连接着坐骨神经吗?这个萧医生平时到底有没有认真读书?
“我当然记得啊。”
陆湛莫名其妙地看着他,“那可是我的第一次。”
……
噢我的上帝!
今天我愿意献出我自己的生命,燕子你带我走吧,你带我走吧啊燕子,没有你我可怎么活啊!
沉默是金,但如果你让对方沉默了,那么你也就失去了金。
现在萧一白又陷入了沉默,陆湛觉得自己已经失去了好大一桶金,大概有首都二环的一套房子那么多。
“我以为你喝醉了。”
萧一白大概不忍心看到陆湛就这样在病床上厥过去,又一次力挽狂澜地开口。
“我是有点醉……”
陆湛拉起被子挡住半边脸,只露出一双眼睛,“但是我很清醒,我还记得是我给你戴的安全……”
他一个急刹车捂住了自己的嘴,窗外那个红色塑料袋又欢快地飞了起来,仿佛在暗示着什么。
不要再聊了,不要再提了,人生已经如此的艰难,有些事情就请陆湛你闭闭嘴,不要拆穿。
萧一白的脸上挂着不知道是什么表情的表情,那大概叫做面无表情。
“凌晨我接到医院电话,所以走了。”
萧一白真是社会主义优秀少年,是降临人间的白衣天使,在这种场景下,愣是没让陆湛的话掉地上,一次次地弯腰给它捡起来,陆湛怀疑萧一白上辈子是个簸箕。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
所谓虐渣一时爽,事后火葬场,身为他人人生路上的绊脚石,炮灰总是徜徉在火葬场中不可自拔。无忧身为炮灰却是个虐渣小能手,虐遍天下无敌手,让主角们痛哭流涕叫爸爸。渣渣们,爸爸来了...
末世突然来临,毫无准备的江莉就这么直面自家老父亲的死亡异变,孤立无援的她,正在恐慌当中时,无意中竟然激活了一个跟游戏似的交易平台。这一下食物不愁了,只不过这积分的收集让她有了一种捡垃圾的感觉。还有这...
...
...
在这个卡牌决斗盛行的世界,掌握力量的卡师地位崇高。可自大灾厄以来,世界各国卡师文明断层,许多鬼怪神话古籍消失在历史中。当所有人在寻找遗迹磨炼技术获得知识时,江尘已经打造出一张张独一无二的东方神话卡牌!发动卡牌!鬼门关!领域展开!忘川河!死者复生!我命令,场地卡融合,十殿阎王归位!具现吧,幽冥地府!当遮天蔽日的阴影压来时,江尘看着跪倒在地的卡师,摇了摇头。连这点威压都扛不住,太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