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瑶尴尬地从被窝里爬了起来,这个,好像一般来说,婆婆是不会进儿子和媳妇的房间的吧?
转头看了看窗外明显耀眼的阳光,心虚地缩了缩脑袋,她怎么会一觉睡得这么久?今天居然没去给婆婆请安,唉,果然,多年的习惯,就是不容易改。
“娘,我起晚了,”
墨瑶垂眉敛目,乖乖地认错,“竟然误了请安的时辰,还请娘责罚。”
裴夫人轻蹙了眉头,走到床边绣凳上坐下,眉目间闪过一丝不悦,“是啊,瑶儿,娘可是等了你一早上呢!”
“这照家法嘛……”
裴夫人不着痕迹地睨了一眼身后的儿子。
“娘!
昨晚瑶儿辛苦了,怪不得她。”
裴煜沉声开口,眼眸却一动不动地紧紧凝着墨瑶敞露的领口,他居然忘了帮她把扣子系上,而这个小女人,居然一点也不自知,还任这屋子里的丫头们这样看着,虽然都是女子,可他就是很不舒服。
墨瑶顺着裴煜的眼光垂头一看,立马伸手将胸前的盘扣扣好,心中疑惑,这衣服她明明记得是系得牢牢的,连脖子都捂了一半,怎地会解开了?
不行,她得让青花帮她把个扣子再缝牢些,谁知道半夜里那匹色狼有没有趁机揩油?
与狼共枕,太危险。
裴夫人淡淡地瞥了一眼裴煜,语含深意,“哦,原来如此,少年夫妻恩爱固然是好,却也要仔细了身子,瑶儿是姑娘家,你不心疼,娘可是心疼的。”
就是习武之人,常点睡穴也不好,更何况墨瑶一个弱女子?
儿子那点伎俩,难不成还想瞒了她?
吃豆腐居然还要武功,真是……丢人。
墨瑶被这母子两人的对话弄得大窘,恨不能马上冲到被子里把自己捂起来,什么叫昨晚辛苦了?什么叫仔细了身子?
偏偏那一屋的几个丫头,都低着头吃吃的笑,那眼神,就差不是看了一出活的春宫戏。
“娘!”
墨瑶无奈地唤了一声,连忙转移话锋,“我好像听说娘说,要去萧家?”
裴夫人似是恍然回神,“对了,娘怎地忘了正事了,萧夫人请我们过去坐坐,娘这不,看时辰也不早了,过来催催你。”
“不行!”
裴煜冷冷地接了一句。
“真的不行?”
裴夫人挑了挑眉,“照家法,若是媳妇不给婆婆请安,那可是要跪祠堂的,你说……是让瑶儿去祠堂,还是陪我去萧家?”
跪祠堂?墨瑶打了激灵,想到那等着她的一屋子烈祖烈宗的牌位,只觉得一阵寒意爬上了脊背,婆婆她,该不会是说真的吧?这裴家的家法,还真是够呛。
可裴夫人的神情,半点也不像是在开玩笑……
墨瑶只得转头求救地看向了裴煜,拼命地向他使眼色,比起去陪那些阴森森的木牌,还是让她去萧家,好不好?
她要是跪出什么心理阴影来,他裴煜也别想有好日子过。
裴煜被她如小羊般乌墨绵软的眸光搅得心头一软,再看到她晨睡刚起的慵懒娇媚模样,眼眸半是娇嗔半含威胁,当下只觉得这手心里,都是酥酥的一片,恨不能立马将她揽在怀里狠狠地欺负几下,可转头看到裴夫人脸上促狭的笑容,只能愤愤地沉下脸,摆手对身后的侍卫吩咐,“随她们,去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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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清朗明净,暖阳高照,空气里,飘荡着若有若无的花草清香。
右相萧府的后花园里,几名桃红衣裙的丫环正有序地忙碌着,精致的紫檀木长桌上,轮番摆上了几道散发着诱人香气的可口点心。
“诗诗,来,坐,咱们可有好些日子没见面了。”
萧夫人熟稔地挽着裴夫人的手,眼底眉角,全是无法抑制的笑意。
裴夫人面上也是发自发内心的微笑,“绮雪,来见见我家媳妇。”
极轻的一句话,却让墨瑶听出了一些奇怪的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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