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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问是谁伤的他?”
她这样的反应,让齐衍有些始料未及。
他甚至已拿不准,她到底知道了多少?又有什么是她还不知道的?这般冷静又心思缜密的性子,他有点庆幸,此生是她的哥哥,而不是别的什么身份。
墨瑶见他神情变幻莫测,不由莞尔,继续道,“裴煜武功莫测,心思沉稳,出生自今更是历经行刺无数,此番若是伤不了他的元气,那是正常,若是伤了他的元气,那便是他碰到了真正的对手。”
“毫无疑问,如今要与他为敌,欲置之死地而后快的,有两路人马。
一是李氏纤雪公主一脉,另一路便是下落不明的武氏后人宝儿。
纤雪根本不是他的对手,论心机手段,能够伤他的人,想必是宝儿了,”
墨瑶凝着齐衍错愕却并未反驳的神态,微微挑眉,“他们两个,谁赢谁输,那是他们的命,我自问没有那个闲情去掺和这图谋天下的大事,所以,有些事情,你不必担心。”
她神态从容,语气不急不徐,一番话没有半点停顿,竟像是早已深思熟虑。
齐衍略有怔忡,眼光掠过院中正竖耳聆听的两人,思忖了一会,又问,“你与裴煜,曾是夫妻,而墨洵与你,八年青梅竹马。
他们两人之间,必定只一人能得天下。”
“这两人势同水火,必不相容。
若是有朝一日,有人愿意为你放弃皇位,你可会陪他远走高飞?毕竟放眼天下,到了那一日,能够护得了他们的,便是漓国。”
齐衍顿了一顿,半是试探半是认真,“你只管告诉皇兄,喜欢哪一个,我必定有法子让他坐不了那破皇位,心甘情愿与你离开。”
墨瑶怔了怔,由不住轻笑了起来,“你想到哪里去了?”
见他神情并不像开玩笑,只得耐性解释,“裴煜自有他的娇妻美妾,我与他之间已成过去,放下便是放下了,又怎会再与他纠缠?”
“而宝儿……”
墨瑶犹豫了一下,淡淡道,“我可以理解男子成就大业的雄心伟略,更理解他作为武氏后人的沉重责任,但是,说我小气也好,如何也好,八年的真心照顾,却换来他不得已的欺骗——于我来说,这份伤害可以淡忘,可以不去计较,却不能当作没有发生。”
“他有苦衷。”
齐衍无视窗外云潇冷得刺骨的眼神,微叹了口气。
眸光转向吴名,却见他正低头沉默,看不清任何情绪。
只握剑的袖口下,泛出手指发白的骨节。
“无所谓苦衷,他并没有做错。
换作是我,也会和他一样。”
墨瑶眼角微挑,语意深长,“他的身份注定了他要走的路——举步维艰,如履薄冰,但凡稍有不慎,便是万劫不复。
所以,如此艰辛,更要守得薄情寡欲,寂寞寒凉,才能无懈可击。”
“墨洵,他不是纯真无忧的宝儿。
他身负武氏遗命,责任重大,胸中该是社稷天下,又怎会肤浅到为了一个女子放弃辛苦多年的成就?”
她的眸光浅浅地掠过窗外,语气平静,“即便他真的愿意放弃,那又如何?我对他根本没有男女之情,不过是个熟悉的陌生人而已。”
“不管是墨洵,还是裴煜,我的将来与他们俩定然无关。”
墨瑶将眸光自窗外收回,冷然道,“若是皇兄有心,便劝他们少增杀戮,积点阴德罢。”
齐衍喟叹:世上之事,本是因果。
一切其实早已注定。
而院中那道萧索孤单的身影,已让他不忍再看。
“得失从缘,心无增减,许多事情,不过一念之间而已。”
墨瑶垂睫低首,不再多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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