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十推着两人明显有些吃力,却大气也没敢出,只在心里很不义气地鄙视了一把正满目深情的爷。
什么叫百炼钢对绕指柔,今天他算是见识到了。
以后的日子,有戏看了。
“快点!”
裴煜不耐地怒喝了一声,感觉到怀里正微微颤抖的身子,只能握紧了双拳,他第一次痛恨自己,为什么不能站起来,就算不能打仗,他起码可以照顾自己在乎的人!
可是……她什么时候成了他这么在乎的人了?他心底莫名的一紧,却不愿再深究,也许,是因为她是他名正言顺的妻,也许,让她爱上他,原本就是他的目的。
对她好,不过是让她爱上他而已。
他只能这样安慰自己,所以,他一定要比萧君逸待她更好。
墨瑶埋在裴煜怀里,倒真是痛得厉害,她的腰,是真的扭到了。
当然,她是故意的,当她看到裴煜胳臂上的棉布已经被撤去时,她就知道,这匹狼肯定是要动念头了。
她又不能从他那边下手,只好拿自己开刀了,今天这么好的机会,她又岂能不利用?
裴煜将她轻轻地搁在了书房的软榻上,然后对身后挥了挥手,“都下去!”
此言一出,裴十跑得飞快,方向自然是茅房。
而几个丫头,也被裴煜阻在了幔帐外。
————
裴夫人坐在房里,正无比惬意地品尝着手里的极品银针茶。
“夫人,少夫人摔伤了腰,爷抱她进书房了。”
门边,悄然闪现一道黑色的身影。
“很好,怎么摔伤的?”
裴夫人美眯兴味地眯起,有点幸灾乐祸。
黑衣侍卫似乎有些犹豫,想了一会,才回禀,“好像是少夫人不小心摔的,爷那里地上的鹅卵石太尖了。”
“鹅卵石?那……伤得可重?”
“应该不碍事。”
黑衣的语气颇为肯定,“扭伤。”
“这样啊,”
裴夫人端茶轻抿一口,良久,意味深长地叹了口气,“煜儿的路,还真是漫长而悠远哪。”
想来,她光给儿子下药还不行,这媳妇,还真是只小狐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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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几天,墨瑶悔不当初。
她为什么要扭伤腰呢?为什么扭伤的不是脚呢?
这婆婆居然让人送来了一瓶药酒,说是一定要内力才能化开……于是,裴煜这几天已经是光明正大的吃豆腐,两人之间,估计也就差那最后一步了。
每天看他那副如同偷了腥的猫一般的脸色,她悔得肠子都青了。
好吧,她就当他给她涂防晒油了,幸好的是,他没有得寸进尺向上向下延伸。
当然,她知道他忍得很辛苦,他是个正常男人,自古男人皆重欲,每天感觉到他忍得无比僵硬的肌肉,她也在内心小小地为他掬了把同情泪。
裴煜想做柳下惠,想要她对他推心置腹是吧?做他的春秋大梦去。
她才没那么容易上当。
她相信那两个暗卫肯定早已将萧府之事对他据实禀报,可这家伙这几天对只字不提,能够对她与萧君逸之间的过去如此忍让的人,她也不得不佩服他大度,或者说是有耐心。
可是她也知道,她这腰,总是要好的,这腰好了以后,下一个理由又是什么呢?接下来,她又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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