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路间他察觉到对方勃起的阴茎正抵着自己,何毕得意狡黠地看着季语声,以为要回卧室去,谁知却被抱着来到玄关关灯。
客厅一下变黑,何毕心想现在该回卧室了吧,可季语声又把他搁在鞋柜上,弯着腰不知道干什么,传来阵窸窸窣窣的声响。
何毕有点紧张,心想季语声是把道具都藏在鞋柜里吗,忍不住开玩笑:“家里什么都没有,你的东西都在工作室里。”
季语声反问他:“是吗?”
何毕不吭声了,头下意识埋在季语声肩膀的位置,他知道自己期待又害怕,总觉得季语声今夜似乎哪里不同。
接着他被以一个跪着的姿势放在沙发上,季语声一边的膝盖面对面地跪上来,沙发凹陷下去,何毕身子毫无防备地向他那边歪。
胳膊被人牢牢扶住,季语声的掌心炙热而干燥,他顺着何毕敞开的浴袍袖口一路摸上去,只用指腹轻轻扫过,所过之处掀起的痒意透过肌肤传到何毕心里,他的腰已经软了。
腰间的浴袍带子被季语声抽出,他把何毕的双手背到身后,一边绑,一边命令他:“膝盖跪好,跪在沙发上。”
几个字足以让何毕面红耳赤,又似乎不甘心就这样简单受制于人,何毕不知天高地厚地撩拨:“你还没把我衣服脱掉。”
“急什么,让你催我了?”
季语声的手掌贴着何毕的小腹向下,何毕刚要低下头去看,季语声就开了口:“头抬起来,先别看,听话。”
他的语调很温柔,可手下的动作却一点都不留情,扯着何毕的内裤用力一拽,直接把他内裤给撕烂,何毕脸红着骂小混蛋,趴在季语声肩膀上轻轻咬他。
浴袍挂在身上,和不穿没什么区别,内裤也还在,可已起不到原本的作用,如果不是手被绑住,他现在说什么也得把季语声的衣服给扒掉一两件。
“不公平。”
何毕小声抱怨,正摩挲他小腹的手一停,季语声微微偏头,二人脸贴着,季语声笑着问他:“你跟dom讲公平?”
何毕有点受不了他用这样的声音贴着自己耳根讲话,头将要偏开,可季语声却紧贴上来,他发现了何毕的弱点,变得更加狡猾放肆,不断追问何毕:“怎么不公平了?我衣服整整齐齐你不高兴是不是,你不是骂我小混蛋吗?跟长辈教训人一样,既然这样,你让让我怎么了?”
何毕被他问得全身发软,最要命的是季语声一边问他,一边有技巧地揉着他的小腹,时重时轻,挑拨意味十足,可再多的也就没了,向上、向下,都行,可季语声偏不,想起这乳钉是被谁哄着打的,何毕又忍不住骂他,季语声就是故意的。
何毕喘息着崩溃,因他的一番戏弄而彻底勃起,不明白今天季语声要怎么整他。
这样想着,就见季语声突然退开,腿也跟着撤下,他站在何毕对面,目光定定地落在他身上。
他的sub洗完澡,头发软软地垂着,何毕的皮肤很白,这他早就知道,胸口正因刺激而变红,那颗小小的乳钉反射着窗外依稀透进来的光源,在昏暗的房间里使他一眼就能确认sub的位置。
季语声又想起打乳钉的那天,何毕是那样害怕,他害怕的时候就会发抖,疼的时候就会咬自己的嘴唇,最可爱的地方就是明明又怕又紧张,可一听到自己的声音,就会不由自主地靠近。
何毕大约是太信任他,连可以反抗这回事都忘记,他甚至都给了何毕机会,连手都没有绑,可何毕只会又乖又傻地用手搂着他,允许他为所欲为。
何毕被他看得不好意思,前几次也脱过衣服,可那都是上衣,没有哪次被这样直勾勾地盯着瞧,他不自在地挣了挣:“傻站着干什么?”
季语声微微一笑:“就来了。”
何毕此时还没有意识到随着这声若无其事的“就来了”
,接下来的几十分钟里他会被折腾成什么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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