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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子涵看着许广柱的那张证件照,这人的面相瞧着还很是老实,实在是没想到会做这样的事儿,革兰常年生活在这样的家庭中,恐怕确实心里会有些扭曲和阴暗。
“哎,程队,你看看许广柱这张照片和小伟是不是有些神似?”
程建听了他的话骤然转头,对比着许广柱和小伟的照片,白子涵是学医的,所以对于人的颅骨骨骼有些研究,许广柱死的时候四十五岁,但是证件照上的照片很显然是要年轻不少的,看着也就三十刚出头的样子,这两人的颅骨尤其是颧骨那里他总觉得有些相似。
程建最近已经被李长生和他的几个儿子快给搞疯了,这不会又是什么他没有想到的关系吧?程建对比着两个人的长相迟疑地开口:
“小伟是黑户,到现在都没有查到他的父母是谁,那个年代没有上户口的,一来可能是偷偷超生的,这种情况多数是前面的几个女儿没有户口,小伟是个儿子应该不是这种情况,再者有可能是家太偏僻,根本就没这个意识。
又或者是根本就打算遗弃的,但是问题就是小伟在孤儿院长大,按理来说孤儿院是会纳进人口普查的,这么多年就算是之前没有户口也后面也应该补上啊。”
白子涵侧头:
“有一种可能,就是小伟的身份本身就是不能见光的,所以他从小就没有户口,而长大之后他到了孤儿院,那个孤儿院在穷乡僻壤里,革兰若是想要藏一个人,在那种小地方躲过人口普查也不是什么大事儿。”
毕竟那个地方实在是太偏僻了,甚至不算是什么正儿八经的孤儿院。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小伟或许真的和革兰已经死的丈夫许广柱有些关系了。
不过随即白子涵翘着腿靠进了椅背里:
“但是许广柱死了这么多年了,就算是他真的和小伟还有什么其他的关系,现在也几乎无从考证了,不过假设,这个小伟真的是革兰的丈夫在外面的孩子,那么她这一系列变态的行为似乎就能好解释一点儿了。”
革兰对于常年家暴的丈夫肯定是恨之入骨,他死了对她来说可以算是一种解脱,而这个时候她知道丈夫在外面竟然还有一个孩子,这个孩子对她来说简直就是一个耻辱的烙印。
白子涵看了看时间,已经快十二点了,他忽然萌生了一个比较大胆的想法,他想偷偷去医院看看裴钧,但是毕竟那医院都是认识他的人,要是一旦露面估计全盘计划都要泡汤了,他思来想去还是给忍住了。
这一晚白子涵都在程建的办公室中,后半夜这市局忽然飘来了一股及其难闻,及欲作呕的味道,本来有些打瞌睡的白子涵骤然皱紧了鼻子,和程建对视了一眼,很显然这腐臭味应该是解剖室那边传来的,不出意外的话此刻那边应该是在煮骨头:
“我说程队啊,那尸体还不如放到我们医院去解剖,我们好歹是地下。”
程建也无奈:
“快搬了,下半年就要搬到后面了,不然这夏天真是受不了。”
大清早大部分人都还没有上班的时候,那具被分尸的尸体的尸检报告出来了。
“程队,那具女尸的年纪应该是在40岁左右,经过DNA比对确实是杜红梅,致命伤是贯穿胸部的刀伤...”
法医描述了一下死者的基本情况,本来死者被分尸,又被蒸煮,此刻像干尸一样已经完全无法通过面部和身上的衣服去辨认身份,身上又没有任何的证件一类的,这种尸体往往确认身份的时候非常的麻烦,但是杜红梅在早年有过卖.淫史,在警方留有DNA信息,这就为比对身份留下了非常有用的信息。
死者确实是杜红梅无疑,而经过一晚上的审讯,革兰的情绪最先崩溃了:
“是,我就是要报复他,他不是想要儿子吗?我就让他的儿子成为一个杀人犯。”
这一句话将白子涵本来都要回看守所的脚步给生生顿住了,他重新趴到了屏幕前面,就连程建也转过身看向审讯视频,然后不可置信地看了一眼白子涵,那目光中的震惊和钦佩溢于言表,那个小伟真的是革兰老公在外面的儿子?
程建立刻赶到了审讯室,革兰此刻的情绪已经有些崩溃了,这么多年压抑在心里的憋屈,不干,愤恨一并在此刻爆发出来:
“活该他死的那么早,还有那家那个老不死的老太太,就因为我闺女是个女孩儿,她处处看不上她,她和他那死儿子都应该被千刀万剐,千刀万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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