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钧的眼底有些不一样的异色:
“早些年在村子中有不少将刚生下的女婴丢弃的事儿,从前我在分局的时候也遇到过一些这种案子,一般来说,一个村子的人总会固定将丢弃的婴儿扔在一个地方,就是村子里背人的乱葬岗中,因为一些风俗,一般都是在山脚下,但是都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这个地方肯定是村子里很少有人来的地方。”
这个也很好理解,毕竟是丢弃婴儿,总不会是丢在大街上,肯定都是背着人的,白子涵隐约明白他想说什么了:
“刚才那个老板说这个卫生院废弃些时候,但是左不过也就是这几年废弃的,所以村子里原来丢弃婴儿的地方不可能是在时常会有人过来的卫生院。”
裴钧看了他一眼,像是在说‘还不算傻’。
“是这个道理,而且那老板还说,因为早年在这个卫生院接生出了很多的女婴都被丢了,加上这里废旧之后阴森森,所以这废弃的卫生院成了村民会祭奠从前扔过的孩子的地方,换句话说,也就是这里是来宝村的村民的一个‘忏悔’地,所以,即便是这里荒废了,也不可能成为村民再一次丢弃孩子尸体的地方。”
因为忏悔地和乱葬岗对于人来说的意义本就是不一样的,没理由一边来忏悔一边再继续往这里丢孩子,从逻辑上就是说不通的事儿,两个人的对话在这被巨大的树盖挡着,阳光都照不进来的院子中,显得格外让人心惊心凉,白子涵微微抿唇看向了那个很小很小的头颅:
“只有头没有身子,你是怀疑这个头来的蹊跷?”
裴钧的脸色在这个时候更显得苍白了一些,连唇上都没有什么血色,他一遍一遍在脑海里过着所有的线索,老板的话:
“你还记得老板提《咒怨》的时候说过的话吧?”
一句话忽然让白子涵的脊背都跟着凉了一瞬,鬼使神差地跟着复述出声:
“都说这死去的人有怨气就容易成为厉鬼,而且这鬼婴最是缠人,我靠,裴钧,大白天的你别吓我啊。”
白子涵说完自己身上都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偏偏这个地方刮起风都像是阴风,裴钧一挑眉:
“害怕了?害怕就去车里等我。”
“放屁,我都不知道看过多少尸体了,我害怕?笑话,你是不是有什么怀疑的了?”
裴钧蹲下身盯着那个很小的头:
“上警校的时候有一个老刑警过来给我们上过半学期的风水学。”
“你们还学这个?”
白子涵狐疑,他怎么不知道警校还开了这门学科?
裴钧淡然开口:
“那课并不叫风水学的课,是我们打趣给起的,那是一个老刑警过来给我们上的教案课,举得例子都是一些用风水之说掩埋真相的案子,其中我记得有一例杀妻案,他害怕妻子灵魂回来报复,就在一个墓地的周围布置了风水,用木头雕刻成的四个人头分方位埋在妻子坟的边上,每个人头都是冲下,寓意永不超生,老刑警说在一些风水学中,认定人的头上有金光,是灵魂汇聚的地方,也是怨气最多的地方,要是这么说,那鬼婴的头岂不是最怨气最大的了?这个地方曾经请风水先生来看过,这婴儿的头真的是偶然出现的吗?”
他越是说白子涵越是觉得阴风阵阵:
“那要是按照你的怀疑,这周边可能还藏着别的人头?你不会要留在这里找人头吧?”
裴钧手撑着膝盖站起身:
“这还没进门呢,看,重头戏我估计是在里面呢,走着吧。”
那白色的二层楼已经风化很久了,墙角布满了爬墙虎,大门是锁着的,只不过可能也有人偷偷进去祭拜,一边有一扇窗户半敞着,白子涵看了看裴钧,决定还是自己这个健全人打头阵吧,他举着手机的手电手板着窗沿就跳到了窗台上,动作敏捷迅速,回头拉了裴钧一把,两个人都跳进了卫生院。
白子涵掏出了兜里的口罩分给了裴钧一个,这里面的味道实在是不怎么好闻,有一种阴潮发霉腐烂的味道,两个人都打开了手机的手电筒,不急着往前走,而是照了照周围,可能是因为这个卫生院‘不干净’很多的窗户都被从外面钉上了木板,只这一个窗户被拆下了木板,想来也是有人进来过的,此刻里面光线昏暗,进来的地方应该正是卫生院的大厅,蓝漆墙围,正是八九十年代医院卫生院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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