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淑儿也知道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满怀歉意的看着周至川,老老实实的道:“小川,我错了,你别生气。”
周至川当然知道她是无意中提到那个埋在自己心底不敢正视的名字,自己只有在一个人的时候才敢让那些潮湿的弥漫着水藻腥气的记忆泛出来让自己沉溺其中,水中的死灵抓住自己同样不得超度的灵魂,像要把自己拽入地狱,让人几近窒息。
乔弥第一次见到永远好脾气有些木讷的周至川会有这样凄然哀绝的样子,低着头像是失了伴侣的弯着细长脖颈白鹭鸶一样,离群孤单,乔弥愣了一下,然后像是没有听到那个让自己有些不安的名字一样,拉着周至川进去,她什么都没有问,并且难得的温柔大方,吻吻周至川的额头便悄无声息的离开,乔弥就是这样一个聪明的女子。
坐在餐桌旁,气氛有些凝重,贾淑儿懊丧的低着头,乔弥也有些聊赖的沉默着,不一会,周至川静静地坐下。
贾淑儿啜濡着试探性的喊了声:“小川……”
周至川脸色不太好,但还是那样的好性子,甚至反过来安抚有些不安的贾淑儿,道:“淑儿,我刚才不该冲你发脾气的。”
而贾淑儿大咧咧的性格,好似以为周至川真的没事了,毕竟,过了好几年了,毕竟现在有了乔弥不是吗?贾淑儿呼出一口气,道:“吓死我了,周小娇,你还是那么娇气,唉唉!”
说完还假模假式的叹了口气。
周至川笑笑不语,一切都看起来那么平静自然。
除了,周至川竟然意外的跟乔弥要酒喝,像个要糖吃需要大人批准的孩子:“乔弥,淑儿难得来,我们很久没见面了,我想喝点酒,可以吗?”
这是个烂借口,周至川不会喝酒更不喜欢喝酒,酒逢知己千杯少这样的事情不会发生在她身上,那么,要酒喝便只能是一醉解千愁,那愁是什么,乔弥似乎知道也似乎不知道,她只知道那是一直困扰着周至川的东西,那必然是个难以解开的心结,她不愿去探究,起码不会在这个周至川哀伤的时候去探究,让周至川更难过。
她注意到周至川不自然的神态,眼神有着疏离的空洞,突然间的客气,好似周至川突然在两人之间筑起一道无形的墙,抗拒着两人之间越来越亲密的关系,这让乔弥有些生气,但这样的柔弱的周至川,这样卑微的周至川使她不能拒绝!
乔弥拉拉周至川的手,是想要让她安心,也是要给她温暖。
然后起身去拿酒,那些因为周至川的固执而被乔弥抛弃了的东西,现在乔弥又要捡起来,给周至川,用一种不积极的方式去抚慰那个受伤的孩子。
乔弥摇摇头,驱走心中那些伤春悲秋娇小姐才会有的纤细心思,并且下定决心要在贾淑儿走后毫不留情面的惩罚周至川。
乔弥选了她与周至川相识时喝的“月华”
,这种代表着思念的酒,似乎在那一夜之后乔弥有些病态的喜欢上了这种酒,说不上的感觉,哪怕是与周至川在一起不少日子以后,她喝起这种酒的时候彷佛还能像第一次看到周至川走向自己,固执孤绝的身影,青稚的脸庞,带着疯狂、不可抗拒的力量。
现在再次选这种酒,是因为,她觉得周至川这样子必然也是为了思念。
周至川第一口喝的时候呛了一下,呛红了脸,不好意思的看了看乔弥,乔弥没有像往常一向笑话她并且趁机刺她几句,反而用带着鼓励的眼神看她,还像个体贴的妻子一样为她斟了杯酒递到她手里。
是的,乔弥希望周至川醉,希望周至川能放纵一次,能像初次见面一样彻底的疯狂一次。
似乎那样的周至川才是她身体里隐藏的最最真实的灵魂在苏醒。
周至川和贾淑儿回忆着往事,小时的趣事糗事难忘事,一点点的回忆,小时候的记忆那么清晰,似乎还带着春草的新鲜气息,有着冬日阳光温暖的味道,似乎小孩子朗朗的笑声就在耳边。
乔弥对自己的童年模糊了,她听着周至川的童年,单纯的,快乐的,无忧无虑的普通小孩子的童年。
渐渐的嘴角也弯起,她甚至很好奇周至川小时候会是怎样的样子呢?也像现在一样呆呆的,说不上两句话就会脸红,全心全意的相信别人,对着自己相信的人撒娇使性吗?乔弥渐渐的似乎不再听到周至川的声音,她只是这样细细的看着她以前不曾仔细描摹过的,周至川的面容,眉毛很温和,眼睛很温和,鼻子很温和,嘴巴很温和,耳朵也很温和。
乔弥只想到这样一个词来形容周至川,温和。
温和的不带一丝攻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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