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你是忘了那些爱着你的人。
你就忘了你葬身在这乐陵江的父母了!”
说着指着楼下奔腾的乐陵江。
只见凌迟听完她的话身子一抖。
菩提怒中有些口不择言,知道说的重了,却万无更改了,再看看凌迟那本就红肿的脸颊,更是后悔无比。
谁知凌迟不说话只是死死盯着菩提,半晌,凌迟才冷声道:“忘?正因为没有忘,我才之所以为我。
告诉你,我比你们谁记得都清楚,每天闭上眼我甚至都能看见那个杀人凶手的面容,我甚至连他眼角那颗红色的泪痣都记得的清清楚楚!
我记得我父亲临死前的惨叫,我记得我母亲沉水时不甘的双手,我记得那些在我身旁游弋的鱼,我记得那些啄我的水鸟!
告诉你,我记得清清楚楚!
我选择去忘记那些事情就是因为我不要爱我的人担心,但是现在,没那个必要了!”
菩提被她扭曲的面容吓了一跳,也因为听说她居然记得当年的事情而一时愕然不知所言,呆了一呆才又道:“便是如此,你更没有玩弄人命的资格!”
“玩弄人命?你只看到了我玩弄人命,那你可知他比玩弄人命更无耻,难道便因为同是女子便不容于世么?是谁定的这个规矩?为何世上偏就有那么多自以为是的人呢?”
说着似乎越来越怒,对着围观众人咬牙切齿道:“女人相恋怎样了,我就偏不让你们如愿,我要让她们比你们富贵十倍,安乐十倍!”
头也不回的道:“孔先生!”
孔泉见她已然汗透衣衫,忧心不已,此时听得她吩咐,忙走上前去,低声道:“小主子有什么吩咐?”
“让桃夭桑柔脱籍,送她二人去京城苏府!
我就是要让她二人享尽人间富贵,一辈子安乐无忧!
还有,你捎封信给青奴……”
孔泉还等着她说信的内容,没想到凌迟又走到菩提面前指着米家贤,笑道:“你让我放了他,我就如你所愿的放了他。”
凌迟站在米家贤身前依然笑嘻嘻的问道:“米公子,我现在让你选择,你是让我继续鞭打出出恶气呢?还是让我放了你呢?”
米安民下意识的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沉吟不答。
米家贤已然被折磨的快要疯了,听了凌迟的问话,几乎是哭着说出来的:“放了我放了我!”
而凌迟竟然真的笑着吩咐身边的家丁把米家贤放了。
米安民也不再多想,急忙命人扶了儿子,只想赶紧离开这里,怕那个小魔王改了心思。
然而走了还没两步,就听见身后的凌迟悠然道:“曾经有人跟我说过,除恶需务尽,削株掘根,莫要遗祸于邻!
你现在传书与青奴,把这话告诉她!
听说米公子有个当府台的爹爹,还有个刑部尚书的舅舅啊!
让她查清楚些,莫要冤枉了好人,苏府不是那样仗势欺人的地方。”
米安民听了这话几乎昏过去,听她那话,估计自己这府台是做不长了,而自己那刚刚升任礼部尚书的妻弟似乎也坐不稳了。
他毫不怀疑苏府是有这种能力的!
米安民再看看身边还在哼唧的儿子,仍不住怒火顿起,一巴掌扇在米家贤脸上!
孽畜,瞎了眼惹来如此的滔天大祸,全家不得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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