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小虎下山觅食归来,告于老虎道:‘今日出山,好容易扑住了一人,可吃起来味道却很是怪异,实在难以下咽。
’
老虎便问:‘怎个怪异法啊?’
小虎皱着眉道:‘此人上半截酸,下半截臭,你知道这是个什么人吗?’
老虎见多识广,道:‘这人必定是个秀才!
’”
桑玉躺在床上也忍不住咯咯的笑起来,道:“你这人太也尖刻,你便是不喜欢那些儒生,也用不着这般编排讥讽他们啊!”
酆荼青闭着眼睛笑,也不反驳,她确实是不喜欢那些儒生,什么君君臣臣父父子子,那些礼法教条可都是那些吃饱了没事儿干的儒生想出来刁难百姓的,都是帝王们的狗腿子,恨不得百姓们世世代代都翻不了身呢。
两个人说笑了一阵,酆荼青走了一天实在困倦,躺在桑玉一旁竟渐渐地睡着了。
桑玉也不忍心惊动她,便把被子分了她一半,让她在此歇息了,自己轻手轻脚的下床拧了干净的巾子帮酆荼青擦脸,这也是桑玉第一次这么亲近仔细的看酆荼青的睡颜,可她两条眉毛挤在一起,薄薄的双唇也紧闭着。
桑玉一时愣住了,有些心疼,只怕酆荼青并不像她平日里表现出来的那样洒脱欢乐。
酆荼青第二天醒来发现自己睡在桑玉床上,也没在意,桑玉找来干净的衣衫给她换上,似乎犹疑不定了下,还是道:“昨天忘了跟你说,三郎说今晚要在园子里摆宴唱曲儿,让我告诉你一声,请你过去。”
酆荼青一边由着桑玉给自己穿衣服,漫不经心的应了一声。
桑玉又道:“那个……如果你愿意就带着那位红翘小姐一起去吧。”
酆荼青仍是随意的应了一声。
桑玉悬着的一颗心才算是放下了,其实哪里是邱完要宴客,只是桑玉担心酆荼青,这才想出这么个主意要见一见那个红翘,看到酆荼青确实没多心也没拒绝,这才松了一口气。
桑玉出了门儿,暗暗叹了叹,只怕昨日与邱完的那场别扭也得先放下了。
红翘不顾满楼或鄙夷或贪婪的眼神,故意光明正大施施然的从正门出去,上了酆府派来接她的马车。
红翘知道不管这些来风月场里寻欢的男人们做出怎样柔情款款抑或鄙夷不齿的样子,他们都只是为了得到她,正因为如此,她才能坐稳了花魁的位置,可以放心大胆的刻意拿乔作态,她知道只要他们得不到,那自己就不会败下去。
不过回头想想,其间多少辛酸自知,便是真的做了青楼里的魁元又怎么样,还不是个出卖身子的可怜人。
可是现在因为酆荼青,她不必再那样了,她不必委屈自己。
第一次可以这么不用陪酒陪笑、故作欢颜的走过那群让人作呕的男人们,甚或可以说是扬眉吐气,心里竟然有着说不出的畅快。
坐在马车里,撩开侧面的小竹帘看着一街上的行人,有的行色匆匆赶着回家,有的正在收拾摊位,有的结朋引伴一路嬉闹,红翘亦是第一次这样平和喜悦的看着这最最平常的一切,不怀有任何的嫉妒、怨恨,这一切都是源于酆荼青啊!
呀,是的,酆荼青,红翘想起酆荼青竟忍不住露出情窦初开少女般的羞涩,酆荼青今日没有来金塘,红翘一整天都闷闷不乐心里打鼓,以为是自己昨日的冲动让她恼了,可是现在她派人来接自己了,说是邱三公子家里摆小宴要自己一同去,红翘心里甜滋滋的,她要把自己带到她朋友面前了,虽然邱三公子、徐离公子自己都见过,可是这次不一样啊,是她要把自己介绍给他们了,是以一种完全不同的身份啊!
什么身份呢?
红翘羞涩的笑了笑,但是,紧接着又有些忐忑,自己究竟是什么身份呢?自己一开始是抗拒她甚至是惧怕她的,见她如见妖魔、避她如避蛇蝎,她却还是强逼着自己每日陪着她玩耍游乐;现在呢,自己好像变做了那些痴傻呆笨好无情趣的成了婚的妇人一般,希望能把酆荼青牢牢的抓在自己身边,知道她每时每刻的行为与思想。
以前觉得她过于缠着自己,让人憎恶恐惧,现在似乎又觉得她冷淡无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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