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无事可做了?”
“唔。”
燕戡直勾勾地盯着他。
戚昔抿唇,被他灼热的视线看得想躲。
干脆另一只手也将他眼睛捂住。
见被自己捂了整张脸的人,戚昔却先笑了。
燕戡轻轻拉开脸上的手,窝在掌心把玩:“夫郎,咱们该回去了。”
戚昔念着家里的奶娃娃,他看着交握的两双手。
“什么时候回?”
“明日,如何?”
“好。”
今日的军营格外热闹,将士们粟米粥就着肉麦饼,吃得美滋滋。
营帐里,戚昔跟燕戡一同吃饭。
帐子里只点了一盏烛火,灯光朦胧,将两人并排的影子投在营帐上。
“夫郎尝尝这新麦做的饼子。”
一个饼有脸盘大,里面包裹着切碎的猪肉与大葱。
为了顶饱,面皮儿也做得厚。
这饼子是用荤油煎的,两面金灿灿,咬上一口满嘴冒出油香。
或许还是为了省下一点粮,白面里依旧掺了些麦麸。
但放的分量不错,吃着口感稍稍粗糙一点而已。
戚昔只吃了半个,剩下的便进了燕戡的嘴里。
“这些是他们磨了半个下午的成果。”
戚昔用帕子擦了唇角,瞧着一盘里剩下的最后一个饼子。
为了今日这一口吃的,焦西河跟火头营的将士都快把石磨磨出火花了。
燕戡一笑:“是啊,一顿就吃完了。”
他凑近戚昔,眼里笑意荡漾:“怎么,夫郎又想到什么了?”
燕戡有时候真的忍不住想知道自己夫郎究竟是什么人,怎么脑子里会有这么多的奇思。
戚昔手抵着他的脸推离自己一点。
“水磨,水碾,听说过吗?”
燕戡又凑过去,边道:“倒是听过,南边百姓的用这些给粮食去壳。”
戚昔无奈,干脆单手捏住他的下巴,用帕子给擦了擦嘴。
“正好这边有河,高差也够。
做一两个,一个水磨一日能磨五百斤。
比人力一日五十斤强多了。”
燕戡:“好,听夫郎的。”
燕戡此前就负责带兵打仗,前头几年做的唯一与他这带兵打仗的将军头衔不相关的事儿就是种这粮食。
也自然未曾思考过这给粮食脱粒的事儿。
燕戡笑着笑着,人已经贴到戚昔身上。
他额头在戚昔脖子上蹭:“夫郎啊,你怎么什么都懂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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