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卫甲连忙道:“殿下,东城那里有家酒馆,拿手好菜味道一绝,要不您去尝尝?”
眠之摇了摇头,低垂着面庞似被午后的阳光晒蔫了,花瓣蜷曲神情倦怠,她倏地就不想自己走路了。
她回过身,环视一圈跟着的四个护卫,纤长的手指一点,将护卫丁点了出来:“你过来,背我。”
护卫乙皱了眉头,道:“殿下乘轿吧。”
护卫丙也急道:“是啊是啊,殿下,属下立马喊个轿子来。”
护卫丁仿佛没听到甲乙丙的劝言似的,径直走到眠之跟前半蹲了下来。
眠之扫了一眼其他护卫,轻哼一声:“要你们管,烦。”
她趴到护卫丁的背上,搂住他的脖子,将脸埋了下去,不透光的时候,眠之的双眼湿润可见。
护卫丁背着眠之站了起来,眠之在他衣服上蹭了蹭,把眼擦干净,不让人发现她低泣的冲动。
护卫丁的衣衫一点也不柔软,眠之把自己的眼睛擦疼了,泪水又涌了出来。
她突然就希望天上落下一场雨来,越大越好,越猛越好,直把她的泪掩在风雨里谁也分不清。
她如今已十五,不是个孩子了。
谢月择的身体状况不是一天两天,分明是个早死的命,而她作为冲喜的人,把人冲没了又能讨得什么好?
跟着谢月择一起死?她还没那么痴情!
别说痴情,真是半分情意也没有,若当初真有一点也在皇后的恐吓里全消失得干干净净。
那次被关了三天三夜,眠之全明白了,她的命在皇后皇帝眼里,不过是条贱命,若不是顾忌着太子,她早可以死了。
而太子根本护不住她,他自己吐血晕倒不省人事,哪能体会到她被活活关押黑暗无边无际的苦痛。
这群贵人把她从养兄身边抢走,锦衣玉食地养着就当是买了她这条贱命,从此她的死活就被攥在他们手里。
不仅是命,连身子也一起被卖,到时候就算真给谢月择生了孩子,难道她就能凭此活下去?
皇后如此厌她,到时谢月择死了这宫里再没人护着她,她的死活不过是皇后皇帝一句话罢了。
太子不但是个病人,还是个顶顶无用之人,眠之心道,如果皇帝能够早死就好了,皇帝若是现在就死,太子立马登基,到时候她就是皇后……眠之心里恶毒地想,最好整座宫里的贵人全都死光,到时候再也没人能压在她上头。
想到这里,故事的后续她却是想不到了,眠之看过的话本虽多,却没有自己写的本事,她哀哀地又掉了几滴泪珠,把眼眸又蹭在护卫丁的衣衫上擦了擦,没什么水意了才抬起了头。
眠之没有说目的地,护卫丁就背着她一直往前走,步伐不快不慢,把自己当成轿子似的走得很稳。
冬天的衣衫厚,他没有察觉肩头的微微湿润,但听到了眠之压抑的小声啜泣,护卫丁冰凉的心被烙铁烫了似的也滴滴落了起来。
她哭着透明的泪,他滴着猩红的血,血泪不相通,正如她不知道他的冰冷为谁而融。
护卫丁不记得自己详细的年龄,约莫着十七八岁,他拥有的东西少得可怜,没有的东西却一一可见。
记事的时候,他就和一群同龄的小孩接受训练了,无父无母被丢弃的孩子,有父有母被卖掉的孩子,不外如是。
日复一日的训练里,他们没有姓名只有编号,不学诗书只知忠诚;护卫好贵人是最大的荣耀,不忠者该被五马分尸,人生来就有自己该走的道路,暗卫的路便是做最忠心的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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