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缠绵地吻着他,聂魏铭想要反客为主她不让,她按着他的手臂不让他起身,聂魏铭只好被动地让眠之吻着,他学着做一尊雕塑,热腾腾的可以下锅翻炒,炒出?一大锅的沙石尘灰。
眠之被尘埃呛到了,她吻着吻着闷咳了一声,聂魏铭亲吻着她的嘴角,让她别急,别急。
他就在这里任她施为,想要做什么都可以。
“你在勾引我。”
眠之轻轻地可怜地委屈巴巴地说。
“我在吸引你,”
聂魏铭说,“我做一把火,吸引你过来。”
“我才不是飞蛾,才不要扑火,”
眠之不服地按住聂魏铭,不让他亲,“我是蝴蝶,最漂亮的蝴蝶,蓝色的蝴蝶。”
“我有?闪闪发?光的翅膀,我不怕暴风雨,我说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
眠之嘴一瘪,“我串戏了。”
酒不醉人人自?醉,海燕都飞来了。
聂魏铭抚着眠之的唇角,他说没关系,我们不是在演戏,所以没关系。
眠之静静地凝望他,过了会儿倒在聂魏铭怀里,她不想按住他了,她要聂魏铭抱她。
“我觉得冷,”
眠之轻声说,“阿铭,你把我抱紧,把我的骷髅烫成灰,不要做标本。”
她嘟囔着:“不要留下任何痕迹。”
来过没什么了不起,离去的时?候她要消失得彻底。
夕阳彻底摔了下去,黑夜爬上来,星星游上来,眠之躺在聂魏铭怀里数星星,一颗又一颗,怎么也数不清。
星光下,聂魏铭说第二场游戏开?始了。
他摸索到眠之扔的那把枪,将眠之轻柔地放到餐布上,他望着星星将枪口对准了自?己。
眠之问他是不是真的要自?杀。
聂魏铭低头温柔地凝望眠之:“不,只是游戏,眠之,只是游戏。”
“可如果不是游戏,”
眠之说,“阿铭,你就真的死掉了。”
聂魏铭让眠之不要怕:“别看,会很血腥很丑陋的。
我保证,我不会死。”
眠之坐在餐布上,微仰着头望他也望他背后的星星,一颗又一颗,一次又一次,怎么也数不清,怎么也无法结束。
她似乎经历了无数次的循环,眠之望着星星,她数不清星星,记不得过去,捞不起命运。
命运是长河,循环的长河,是一个小小的池塘,把她和阿铭囚困其间。
她想要走下去,打破池塘走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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