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帆对女人动过心,但久远得他自己几乎已经忘记了。
他想到了自己曾经在床上被仲清斌花样百出的折腾,不由苦笑,“我没那个资格了,找人家就是对不起人家。
至于男人,我也不想找,真的是怕了。
其实现在一个人生活挺好的,自在。”
宋吉祥看到了曾帆眼中的沉郁,不由得追问:“仲清斌真的不纠缠你了?”
曾帆笑:“自打你出来都问了半年了,仲...他真的不来找我了,分了之后就没再骚扰过我,你放心吧。”
宋吉祥略略安心:“他要是再骚扰你,你告诉我,我帮你收拾他,你不能让他欺负一辈子知道吗?”
曾帆偏头去看大头,淡淡的应了一声“嗯”
。
一身的火锅味儿,曾帆轻轻拉扯着衣服的下摆,意图散散味道。
他现在住在一片老区,街路、楼舍都带着岁月的痕迹。
小小的街心公园里,凉亭还是八角的,花坛中盛开的还是凤仙花,窗外的绿地依旧被翻耕成小菜园,挂着讨喜的水黄瓜或小辣椒...只有路两侧的杨树魁梧了不少,沙沙轻响,证明着夜风的流窜。
曾帆租住在六楼,因为只有底楼和顶楼租金便宜。
相对于一楼的嘈杂,他选择了冬季室内温度并不太高的六楼。
拾级而上,从包中取出的钥匙摇晃在指间,伴着逐层亮起的感应灯发出叮叮当当的声音。
过了五楼半,阶梯回转,刚刚抬起的脚却蓦地急刹,啪!
手间的钥匙掉在了地上!
曾帆定了在原地,应声亮起的感应灯将他的脸色映得苍白,面貌普通的男人仰着头,手指紧紧的握着漆成棕红色的楼梯扶手。
“...你怎么来了?”
蹲着的男人站了起来,仰视的角度让他显得更加高大。
他居高临下的投下目光,像吸血的恶魔审视着自己的祭品。
好半晌,他露出一个笑,二十七岁的男人撒着娇:“曾帆哥哥,我回家啊。”
指尖一痛!
木质楼梯扶手上的碎木刺入了鲜嫩的肉里。
曾帆在被扔到床上之前,是有过挣扎的。
却失败了。
他在体力上不是仲清斌的对手,再者他还要脸。
对门养的博美已经在犬吠,楼下那对多事嗔怪的老人好似也拧开了锁头,曾帆心若死灰的泄了力气,让仲清斌压进怀里带进了屋子。
“仲清斌,我们已经分开了!”
曾帆闻到了酒味儿,他翻身而起,迅速躲进床角。
“我知道。”
仲清斌将衬衫解开,下摆扯出裤子,“洗澡吗还?”
曾帆觉得自己在颤抖,他想到了仲清斌的恶行,想到了自己所受的耻辱,也想到了宋吉祥刚刚说的那句话,总不能让这个卑鄙无耻的人欺负自己一辈子吧!
他深吸了一口气,快速从另一侧下床,攥紧拳头,缓慢的说道:“我真的没想到,在做出那样的事情之后,你还有脸来找我!
在你心里,我是不是任你磋磨的附属品?你可以随意的、毫无底线的践踏我!
我他妈就是你充qi娃娃?!”
高大的男人目色深暗,他想去拉曾帆,却醉得踉跄了一步:“那件事我可以解释,但不是现在,曾帆你要相信我。”
“我们之间不是信与不信的关系,我们不是情侣,你没必要对我忠诚,你可以找任何人去鬼混,但请你先放过我!
我真的不想作为你lan交对象的其中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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