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拉斯可能是帝国大学第一个被处罚做保洁和园艺的雄虫。
自然,其他雌虫可不会像克里斯琴这样不解风情,会有大把雌虫排着队帮他打扫。
但只是这个处罚就够让心高气傲的贺拉斯感到丢脸的了。
艾凡对这些都不感兴趣,直接转身离开了。
他父皇处罚的雄虫多了去了。
他们转过拐角,有个小山坡,山坡上种了几棵白色的腊梅,很漂亮。
艾凡信步走了过去。
直到这时,他才发现他刚才握住了克里斯琴的手就一直忘了松开。
克里斯琴竟也没有异议的让他这样牵着走了一小段路。
走上台阶的时候,他自然而然地松开了克里斯琴的手。
下意识的,他没有去看克里斯琴的神色。
在小山坡上隐隐约约可以看到山顶灯火辉煌的宴会厅,可以想见里面的热闹。
艾凡问道:“这样陪我出来没关系吗?你还是首席。”
“没事。
大家都已经毕业了。”
克里斯琴脸上挂着浅笑,说道:“我的任务只有跳好开场舞。”
如果我没有来,没有办法陪你跳开场舞怎么办?你会邀请个贺拉斯这样的雄虫吗?或者不是他,是另个出色的、可爱的雄虫?
这个念头在艾凡心里转了一下,但他不想打破此刻的气氛,最后也没有问出口。
艾凡在小山坡上眺望了会儿帝国大学的夜景,正想离开,倏地他们后面的康复楼里传来阵低吼声,犹如夜间骤然出现的鬼怪,叫声凄厉。
克里斯琴下意识地走到艾凡边上,环住他,作出保护的姿势。
他想带艾凡离开,但艾凡伫立在原地,没有动作。
之后,康复楼里又传来高低不同的嘶吼声。
没有更多的话语,只是几声叫喊声就足以让艾凡感到那个雌虫的痛苦与绝望。
艾凡的听力很好,甚至能听到从第一声叫声之后,整栋楼值班的虫都往顶楼的某间房间汇聚而去。
看来,这样的事已经不是第一次发生了。
很快,顶楼又传来阵短促的叫声之后,彻底没了声音。
克里斯琴望着艾凡,神色担忧。
“刚才那是什么?”
艾凡问道。
他以为帝国大学所谓的康复楼至多是有学生在训练或者实战中受伤了,来这里暂时修养。
这在帝国大学并不奇怪,帝国大学的战斗系都是要进入军团实战的,即使军团的前辈们再照顾,也只是把学生每年的死亡率降低到1.5%以下,从来没有哪年是没有人员折损的。
但刚才雌虫的叫喊声完全不像受伤后因疼痛发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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