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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吟霜用力的挣开香绮的搀扶,膝行几步,不停的叩首:“吟霜,吟霜只是担心贝勒爷——爷今早怒气冲冲的出去了,只怕是冲撞了公主——吟霜自知份位卑贱,不敢有什么奢求,只是贝勒爷是无辜的啊,他为了我冒犯了公主,还请公主饶恕了他,要罚,就惩罚我吧!”
“白——姨太,”
耿根嬷嬷眼神冰冷,讽刺的说:“就算额附已把你收房了,你也该自称奴才的——硕王府的人就这么没规矩?还有,白——姨太,你不过是个卑贱侍妾,竟敢到额附的嫡妻门口闹腾?”
耿根嬷嬷严厉冰冷的眼神刺的白吟霜浑身发软,瘫坐在地上。
“你身为市井流浪的歌女身份下贱的歌姬,不知用的什么法子什么妖法迷住了额俯,魅惑主上,随后竟然不知羞耻的孝期失贞(周围车轿惊叫一片),进得王府,不知细心服饰主母,敬爱主上,竟是干出了妖言惑众,怂恿额俯宠妾灭妻之事!
身为一个不忠不孝不知廉耻地位低贱的贱妾,你竟然还敢光天化日之下大闹嫡妻住所,你还真当是有人给你撑腰有恃无恐了吗?!”
“不,我——不是——我和皓祯是真心相爱——我们是……”
白吟霜尖叫一声,向耿根嬷嬷扑了过去,想要诉说她的委屈,她的深情。
“堵住她的嘴!
别让这腌臜事污了贵人的耳!”
没等他、白银霜说完,耿根嬷嬷面无表情的立刻下令,扫视了周围的车轿一眼。
身后那四个孔武有力的嬷嬷手段利索的上前,不顾白银霜和香绮的尖叫反抗,直接用脚踏平了她们的背,让她们一下子摔倒在地,然后揪起头发让她们仰着头张大嘴,快速的将一团准备好的粗布塞进了她们的嘴里——其中香绮竟然还想咬给她堵嘴的嬷嬷,结果被反手一个巴掌,打得牙活络了两颗。
而白银霜身子早软了下来,刚刚掉了孩子的她经不起这样的手段,翻着白眼晕了过去。
而嬷嬷们则是毫不在意,把没有反抗能力的两个人摆弄成了跪着的姿势。
看着彻底老实下来不再说那一套歪到天边的理论的两个人,耿根嬷嬷满意的点头对着现在毫无声息的两人继续说:“白姨太,这公主府可不是能让你撒野的地方。
在此处放声高呼,扰贵人清净;身着孝服,惹贵人忌讳;这些个规矩,白姨太看来是完全不懂的。”
耿根嬷嬷一摆手,粗实嬷嬷们架起白吟霜和香绮就向府中走去:“带回去好好教教,免得让外面的人说公主这正妻教导不利。”
当然,这个事后演讲纯粹是为了让周围的车轿看个结尾,明白这公主府的威严和今天这一出闹剧里的道道来。
至于其他的事情,相信京城的贵人们都知道什么是该说的,什么事不该说的,而且,今天这一场下来,这硕王府是彻底的完蛋了!
还谁还敢和这样没规矩以及和皇上顶着干的硕王府来往,这不是自找不自在嘛。
而和端公主如果最后由皇上开恩合离的话,想必也没什么污水能泼到这个可怜的公主身上的,谁叫这额俯是这么个不开眼的蠢东西,硕王府的一切都毁到他身上了。
耿根嬷嬷眯着眼满意看着被拖进府中的白银霜,这个女人……来的真是时候啊!
然后,又朝着只有一墙之隔的硕王府看去,这旁边王府的人难道都死绝了吗,这两个贱奴的哭闹声这么大,竟然无人过来查看……
看来这硕王府的福晋……有问题啊。
第7章硕王福晋
耿根嬷嬷带着一群奴才出门处理白吟霜时,兰馨就处于了一种恍惚的状态。
怔怔的盯着桌子上上好的白瓷茶具,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的兰馨一点都没有注意到身边发生了什么,没有看到崔嬷嬷担忧的眼神,没有听到奴才们的脚步声在身边来了又去,直到堂前院子里传来的两声沉闷的肉体撞击地面的声音将她唤醒。
抬头看去,白吟霜和香绮衣饰凌乱,狼狈不堪的被堵着嘴扔在地上。
白吟霜泪水迷蒙,满身满脸的污垢,头发散乱,脸色惨白,再也没有几天前宴会上那楚楚动人又清丽柔美的风姿。
那样憔悴的样子终于让兰馨回过神来——她不是白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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