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她找了一圈,找了纸笔来写信,怎么说相识一场、还拜过堂了,道个别是应该的。
提笔,蘸墨,南宫九的手顿在半空了。
好一阵冥思苦想,飚血的飚怎么写?不记得了,小学就知道,写日记碰到不会写的字就用拼音,鉴于常年使用电脑没写过几个字,南宫九很痛苦地写完了这封信:“biao血,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已经走了。
抱qian惹你生气了,但你昨天才告诉我女人要三从四德不是?夫叫我gun,我不得不gun,我gun了,你就别生气了。
爱你的南南。”
短短几句话,写了两张纸,南宫九举起来吹了吹墨迹,看着自己写的一坨一坨的字,再对比墙上挂的字画,顿时涌起一股自卑感。
其实西门飚血优点还蛮多的。
南宫九蔫蔫地趴在书桌旁,惦记着西门飘雪的伤势,不会真的气急攻心,又加重了吧?
既然留了信,再留点东西也无妨。
南宫九呼呼地找了好几张牛皮纸,裁成一条一条的,然后叠成幸运星。
叠了一堆,天色已经暗了,这些黄褐色的幸运星还真是难看,一点没有幸运的感觉,倒是很悲壮。
南宫九扭扭脖子,忽然想了个主意。
从包袱里拿出那瓶用来做记号的荧光粉,一股脑全倒在那些幸运星上,从荧光粉里打滚出来的幸运星果然变得亮莹莹的。
啊哈哈,无敌了!
南宫九干劲十足,摸着黑把那些星星都涂好了粉,捧在手心里看,那种光芒就像一捧萤火虫一样,好温馨。
“小姐,好了吗?”
连翘在门外叫唤,“怎么灯都不点?”
换上了一身男装的南宫九背着包袱捧着用信包好的星星跳了出来,“连翘,你在大门口等我,我去去就来。”
“去哪里?”
“嗯……算是告别吧。”
南宫九转身钻进了曾经的新房。
曾经的新房还是一片火红,灯笼、屏风、桌布、床帐,连蜡烛都是红的。
小四不在,南宫九蹑手蹑脚进了房,将门关上,带起的风不小心将唯一的烛台给吹灭了。
她也不管了,溜进去把信和幸运星在床头的案几上。
案上还有一只空碗,大概是盛了药的。
南宫九望着静静睡在床帐里的西门飘雪,莫名其妙地觉得心里好难受。
“你还不走?”
西门飘雪忽然睁开了眼,那桃花一样漂亮又多情的眼里倒映出南宫九惊慌的影子。
“你没睡啊?”
南宫九耷拉着脑袋站在他面前,好像发了错的小孩。
西门飘雪麻利地坐起来,瞥了眼案上闪闪发光的东西,“这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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