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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弟?尚书府失手?什么意思?我有点不懂他的意思,正要细想,却见舒沐雪趁焦尔修说话分心,剑风一转忽然挥出,直插其心脏。
高手过招,本就分心不得,那焦尔修脸色一变,向旁边急避,但为时已晚,剑虽未刺中心脏,但自他肩头划过,生生划开一道血口,顿时血流如注,败势顿显。
“你二弟失手,败在棋差一招,而你今天失手,败在你自视太高。”
舒沐雪并不上前再刺,长剑垂地,看着焦尔修。
焦尔修暴怒,叫道:“是我一时分心失手,怎是败了?”
舒沐雪倚剑不动,冷声道:“一个慕容山庄庄众何止眼前这上百人,你难道未曾考虑过其他人又去了哪里?我可以告诉你,在婚礼前日我三弟便已带众人去往南海救人了?”
焦尔修灰色的眸子闪了闪:“什么意思?”
“你借着沙漠毒狼的势力,囚禁南海陀螺门门众,逼清清以药方相挟与我成亲,无非是想以清清大师兄的身份接近慕容山庄,在庄内布局,这点我早就知道。”
“不可能,囚禁陀螺门做的极秘密,”
焦尔修凶狠的眼盯着胡清清:“是你说的?”
胡清清仍在闭气,睁眼看看焦尔修,没有作声。
“清清的师父师兄都在你手中,她怎会说,你只是太小看慕容山庄,高估你自己了。”
“舒沐雪,你不要危言耸听,你说你早知道我在庄内布局,今日又为何让我毒烟伤人,你分明没有想到这一切?休要骗我。”
“是吗?那你嗅嗅现在这毒烟的味道,”
舒沐雪冷笑,“你下的是玉罗香,此时却是什么?”
焦尔修果然去嗅,一嗅之下急忙闭气,惊道:“这不是玉罗香?”
“没错,这是蝶衣香,是我们慕容家自制的解药,你可知蝶衣香单用是剧毒,与玉罗香合用恰好能解玉罗香之毒?”
焦尔修一脸茫然,显然是不知,而同时包围我们的那群人,已有人开始倒下,蝶衣香开始生效了。
“你!”
焦尔修已说不出话来。
我在一旁看得心惊胆战,脑中想起那日慕容珑在院中晒草药,其中有很多剧毒的紫片皮,他说要研究新药,难道就是为今天准备,手中还有药丸没喂,我一愣,看着那些药丸心想,我之前喂的药丸岂不完全没用?我竟也被他们利用了,慕容珑这种情况你也骗我,看我之后怎么收拾你。
正想着,只见舒沐雪提剑一收,对准焦尔修的几处大穴点去,焦尔修本想闪避,动作却比之前打斗时迟缓了很多,哪还避得开舒沐雪的攻击,当即便被点住。
“忘了告诉你,蝶衣香即使只吸一口,毒性便已入体了。”
他把剑插进剑削,不再看焦尔修一眼,伸手去扶专心闭气的胡清清。
“清清,如何?”
胡清清睁开眼,脸色苍白,道:“我刚才吸了几口蝶衣香,此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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