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谢棠刚刚拿出笔墨纸砚的时候,曹闲月就已猜到她要做什么了。
本想说她缝她的衣服,她绘她的画,两不相扰,岂不是刚刚正好。
但谢棠如此郑重的请求,她若不放在心上,倒显得自己不在意对方似的,于是她就放弃了继续缝衣服的想法,将针线搁到一边,掸平衣服上的褶皱,再端正朝向谢棠道:“那你便画吧。”
幸好她今日挽了发,穿的衣服也妥帖,不至于让一个穿着随意的女子落在谢棠的画中。
谢棠露出一口干净的小白牙,欢欢喜喜的展开绢纸,开始为曹闲月作画。
当模特的时间里虽然无聊,但曹闲月心里装着许多将要去蜀地必要准备的杂事,琢磨着琢磨着,便不觉得时光漫长了。
现实中一两柱的时间,不过曹闲月心里须臾的功夫。
谢棠作完了画,珍重的将纸张捧起,轻轻吹干上面的墨迹,然后就满怀兴奋的将画送到了曹闲月的面前。
曹闲月从琐事中出神,看向面前的画,只消一眼,她便愣住了神,几乎不相信画中那温柔端庄的女子是自己。
她一直以为自己不会融入这个时代,就算在这里待得再长再久,她的灵魂依旧会是一个二十一世纪独立的现代人。
可时过境迁,前世的记忆慢慢模糊,身边人真实而可及,她开始渐渐动摇自己一直坚定相信的东西。
从前世到今生,从不相信神鬼到跪在佛陀前祈求,她有时候甚至会恍惚,自己真的是穿越而来的吗?前世的记忆会不会只是她的黄粱一梦?
至少从今日谢棠为她所作的画上,她已然看不出自己与这个时代的人有什么差别。
趁曹闲月看画的功夫,谢棠从身后搂紧了她的腰,将下颌搁在了曹闲月的肩膀上,喃喃道:“如果可以,我想为你画一辈子的画,只为你一个人。”
她如糖如蜜的情话,拉回了曹闲月的神思。
曹闲月嘴角不可抑制的微微扬起,沉默了片刻后,应道:“好。”
谢棠当然不知道站在她面前的,是一个来自千年后的灵魂。
跨越了时间,跨越时代,完全不同的思维,她们在这里却如此契合,这难道不是命运使然吗?
也正因为搂着自己的这个人的存在,前世的真实与否,对曹闲月来说已经不重要了。
现在她只想留在她的身边,恰如比翼,白首同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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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月初十,天宁节,即君上的寿诞。
集英殿内,歌舞升平,酒香四溢,王公侯爵、宰执禁从穿着正服列坐在大殿的两侧,面前长桌上摆满油饼、枣塔,以及猪牛羊鸡等熟肉。
等级次些的诸卿百官,则居于大殿的两廊下,紧随他们后头的,还有武将校尉等。
为君上贺生的队伍一直排到殿外的彩楼后头还不止。
席上不止有大肃的文武百官,还有来自高丽、夏国的使臣。
往年这其中应该还有北狄的使臣,但今年不知什么缘故,北狄竟没有派使臣入京。
高居于御座之上的周怀,脸上一直挂着乐呵呵的笑容,对北狄的缺席也未曾多问什么,似乎并不在意这件事。
伴随着礼乐响起,一轮又一轮的御酒次第敬上。
大殿中央的表演也花样百出,令人目不暇接。
在固定的仪式之后,歌舞暂歇,礼乐罢声,席上众臣中纵然有喝得酒酣耳热,到这时候也强行清醒了过来。
方才的敬酒与百戏都是君上寿诞上不甚重要的前奏,而接下来的一节,才是文武百官精心筹谋想要讨好君上的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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