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当初她遇见自己偶像李希蕴的时候,也没有这么激动。
遇见古代名人,这不是穿越本该有的题中之意吗?
但是面对谢棠探究的目光,她又不能不给自己奇怪的行为一个合理的解释。
她默默往后退了一步,与谢棠拉开距离,瓮声瓮气的答道:“我只是惊讶你竟然活着……”
企图借着声音小,蒙混过这个问题。
那里想到谢棠这次的耳力格外好,将她的话一字不落的都听见了。
谢棠越发摸不着头脑:“按照幼卿姑娘的道理,难道我还得是死的不成?”
曹闲月目光躲躲闪闪,答不出个所有然来。
谢棠见状,也不使她尴尬,岔开话题道:“幼卿姑娘,收到我送的伞了吗?”
“收到了,但是……”
曹闲月就是不明白那伞有什么意思。
谢棠似乎预料到了曹闲月想问的问题,先一步答道:“那纸伞虽轻,却还有些用处,但愿它能在需要之时,供给幼卿姑娘一些帮助。”
她的话似有弦外之音,曹闲月只听了一个一知半解。
就在她浑浑噩噩之际,谢棠又说道:“既然东西已经送到了幼卿姑娘的手里了,那我也不便再逗留,先请告辞。”
说完,得了曹闲月的允许之后,她就利落的转身离开,丝毫不拖泥带水。
伞?她说的意思?等谢棠走了有一盏茶的功夫后,回到自家后院里的曹闲月才琢磨出对方的意味。
这不就是托物言志,借伞来比喻自己,让自己在需要的时候,尽管来找他帮忙吗?想明白其中关节,曹闲月又对对方的执着产生了不可言喻的佩服。
滴水之恩,当哗啦啦啦啦回报,长见识了。
曹闲月重新在牌桌前落坐,仍候在花园里等自家姑娘回来的元芳一眼看到她的脸,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笑什么?”
曹闲月眯眼瞧着她。
“姑娘没有发现自己脸上还贴着纸片吗?”
元芳咬着唇,努力忍笑道。
曹闲月心里大叫不好,倾身对着旁边的水面一照,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没把脸上的纸条撕干净,额头上还残留着零星的纸片。
她虽然不爱浓妆艳抹,但这不代表她不在意自己的外在形象。
一想到自己就是以水面上这幅奇怪的样子去见了外人的,曹闲月的脚趾瞬间能在地上扣出一座万里长城来,尴尬到无地自容。
“没关系,说不定对方没有长眼睛呢?”
曹闲月一向乐观,并且善于安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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