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因如此,方才还猖獗的凌渊兄弟识趣地对南晋改用了敬称,不敢再有造次。
这三十鞭倘若真打下来,他们皮开肉绽不说,损失的修为也非一年两年能够补回来的。
现在就看对方愿不愿意高抬贵手,放他们一马。
不过南晋是出了名的铁面无私不好说话,今天这一遭,逃不逃得过还不好说。
凌渊心中那根弦紧绷,只等南晋宣判。
而上天好似是听到他们心中所想——
“可。”
南晋痛快应下。
凌渊兄弟如释重负松了口气,相反剑灵宗那边,个个目眦欲裂。
不过不等这二人再度开口,南晋便又戏耍般接上了自己未说完的话,眸中闪过一丝阴鸷:“既如此,那便允你二人和本君过过手,方才是如何趾高气昂,出手狠辣的……现在,也让本君来领教领教!”
说罢,他将手中长枪凌空一甩稳插于凌渊面前,枪身寒芒乍现,嗡嗡作响,瞬间,坚固的地面出现蛛网般的裂痕。
铺天盖地的杀意涌来,南晋脚尖轻轻一点,浮于半空,狭长的眼眸垂下,睨向二人。
被动挨打或者主动挨打。
总之,没跑。
陆时鸢起先还有些忧心这位铁面无私的南晋将军会不会以同样的方式处置自己的同门师兄弟,后来,才品出一丝别样的意味。
这哪是铁面无私啊?这是拉偏架偏心眼子偏到家了,得了商姒的授意在变着法给自己出气呢!
想通这一层后,陆时鸢领着一众同门心安理得欣赏完了这场单方虐菜。
直到凌渊兄弟血肉模糊,被人拎着扔出了邺都城门。
这一场杀鸡儆猴算是又给邺都不太安分的鬼怪们好好上了一课。
待城军离去,看热闹的一众人等也如鸟兽散,该做什么做什么去了。
大街又恢复到了以往热闹的模样,只剩剑灵宗这几人,还有些恍惚出神。
街道口修为低微的小鬼怪大声吆喝着售卖灵药,远远传来,总让人有种并不真实的感觉。
“陆师姐。”
忽然,有弟子低声轻唤陆时鸢。
只听他小心翼翼,轻声问询道:“方才那位鬼君,他是把咱们忘了了吗?”
“还是说,要秋后算账?”
陆时鸢没忍住失笑出声。
原本陆时鸢从皇城里跑出来就是想着和师兄弟们通个气,好让大家不要太担心自己,成天以为是商姒使了别样的手段对她施压强迫才有了昨日的大婚。
毕竟当初邺都遣人上门将她“请”
去的手段,并不温和。
可现下因临时变故,第一要紧的倒成了给伤员疗伤了。
陆时鸢在行馆逗留了大半个时辰,然后离开,无处可去的她现下也没了再上街游荡的心思,她干脆伸出指尖凌空轻点两下,一张质地特殊的传音符便飘然浮现。
陆时鸢盯紧这张符纸,尝试着注入灵力朝对面发出试探:“商姒?”
很快符身上灵光闪现两下,轻轻跃动着:“嗯?”
出乎意料,商姒并没有让这番无聊的试探石沉大海,灵符那头,她语调悠扬。
陆时鸢的唇角却在这时悄悄扬起细微的弧度。
她想起今晨出门前流珠对自己说的话,于是问道:“你忙完了吗,我可不可以去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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