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小慧跟着又哇哇大哭,一边叫着“妈妈...”
。
窗外的雨下个没完没了,雨水不断地击打在玻璃窗上。
董卿儒这么讲,痛在心里。
他又何曾不知道,由于自己做了傻事,让白鹭生活这么辛苦。
但董卿儒想过,离婚了,法院假如认为白鹭确实不知情“担保”
一事,白鹭就不用为自己背上债务,和小慧就可以好好地生活。
这场变故,对这样一个工薪家庭是巨大的负担。
董卿儒这么说,完全是违背良心的,这种痛苦只有董卿儒自己知道。
而此时,白鹭不忍心看着董卿儒情绪低落,也想着董父帮董卿儒解决...迫于种种压力,白鹭最终含着眼泪在离婚书上签了字。
之后,小慧随白鹭,暂时寄居在白鹭爸妈家。
董卿儒的父亲也变卖了房子,帮董卿儒还清了债务。
董卿儒也在山区所安心工作一段时间。
一辆警车从山区的乡村公路呼啸而过。
董卿儒坐在警车的副驾驶上。
“什么警情?”
董卿儒问身边的协警。
“打架!”
开车的协警回答。
坐在后座的另一名协警递上了接警单,单上显示:海湾村老人活动中心。
警车亮着闪光灯,停在海湾村老人活动中心前面。
董卿儒打开车门,刚下车。
一名穿着时髦、风姿绰约的女子拼命挤到董卿儒跟前,指着边上的一名中年男子说:“警察叔叔,就是他,打我妈妈!”
“她妈妈在我边上押牌九。
我觉得女人晦气,我不让她押...”
那中年男子解释。
现场围观的群众越聚越多。
董卿儒为了疏散群众,降低影响,就叫当事人跟他到派出所调查。
几个当事人上了警车。
那时髦女子也要坐上警车。
“我妈妈不会讲话,我也去。”
那时髦女子说。
董卿儒同意了。
董卿儒现场简单地取完证据,就一起上了警车,离去。
夜晚,山区的天空,万籁俱寂,一片漆黑,只有派出所的灯光依旧亮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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