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路过去,有许多人在门缝里偷瞧她们就不知道了,光这路上就跟开大会似的,一个个傻不拉几站着的就有许多,什么样的都有,破衣烂衫的,也有穿的很整齐的,估计是把过年的新衣拿出来了,就这么远远的瞧,眼里艳羡,心里彼此较劲。
这就像一群狼里来了两只小绵羊,那狼还不自己先打起来?
李幼渔被这样看,很不自在,她可没有余宛棠的自我感觉良好。
她同余宛棠说:“你有没有看见,很多人在看你呢!”
“看见了,怎么了?”
“我怎么觉着他们看你,就像你饿的时候看见那只野鸡,都嘴馋的很,恨不得一口啃光。”
“你是贬奴家呢,还是在赞扬奴家?”
余宛棠不乐意了,她嘴馋的很,也是饿出来的,她平时可不是这样,那是随便吃,随便喝,来到人间之后还有饮食烦恼了,她想吗?
“贬别人呢!”
李幼渔小心翼翼的回话,余宛棠高兴了。
高兴了就要多说几句,“他们穷的只要是个母的都要,你也在被膜拜的行列,一穷二白了,人就没有什么审美观点了,你懂?”
“就像有个作者说过,人穷了,连最细腻的感情都会变得粗糙。”
李幼渔可不想被这群人看着,甭管内心是多么的淳朴,这不挑不捡,直接把她崇拜成女神,她也有点不适应,遥想当年某位学长曾对她说,她这种只会卷裤腿的人,看起来就像个插秧的农民,连谈恋爱那都是侮辱爱情。
☆、第17章五毒俱全
第十七章
余宛棠说的意思,李幼渔懂。
古代、现代在婚事上都差不多,有钱的不但有正房,还有无数个偏房,这没钱的,娶不上媳妇儿的太多了,只要是个母的,都能充数,挑肥拣瘦,那是有前提条件的,没有银子,还想狮子大开口的,那是做梦!
是痴心妄想。
李幼渔干脆不理,被看上不觉得光荣,被看不上反倒非常可耻。
她谈接下来她要建的房子,她问余宛棠喜欢什么样的,余宛棠说不上来,修炼之前不讲究,成仙之后不需要讲究,反正这些事都有专门的人操劳。
“你就得瑟吧,还沉浸在仙人的美梦之中呢,都下凡了,什么时候上去还不一定,也许是一年,也许是十年,也许是生生世世。”
她对余宛棠要与她生子的事,很不信任,这种概率几乎为零的事,不提也罢。
她本不想说出来的,免得余宛棠太沉浸在仙人的自我良好感中,然后什么事都不做。
凡人事杂,需要有人分担。
“奴家知道,无需你提醒。”
她还看不出来李幼渔在想什么吗?“给奴家一个小窝,不需要太大,不需要太华美,只要你温暖,只要它充满了爱,容得下奴家这个下凡的桃花仙子,奴家也就不说什么了。”
她对房子没要求。
“那我们要建一间客厅,三间卧房,一间厨房,一间茅房,你还要生孩子,怎么说也要给孩子留个位儿,别他出来的时候慌慌张张的,和你挤着睡,这样忙来忙去,好像得忙一段日子,不过也对,生孩子还早,我们可以等先住下来再说,那就一间卧房,一间厨房,一间茅房,不能再省了,再省就没法住了。”
李幼渔盘算了再盘算,觉得这样最好,可以省点时间,先解决好眼前的问题。
转头就见余宛棠很是温情的看着她,很感动的样子,还扑过来给她一个结结实实的拥抱。
“你是怎么了你?”
“你答应给奴家一个孩子。”
“我只是随便说说。”
“闺女一言,驷马难追。
你不能说话不算数,你现在是这个家的户主,是奴家的天,你得言出必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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