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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当然这辈子都不想看到那种恶心到死的讥笑。
所以他再也看不到了。
拓鳞刀自盛荣手中抛出,抛至高空,砍落一段树梢,又斜晃着下降,稳稳插入地面。
树梢的露珠再次滴落,滴落到错愕永远的盛荣的脸,一片血污。
刀光中,焦鸦的利爪还是轻易插入了盛荣的胸,现在又强力拔出,让其流尽最后的血水。
闻着那股血腥的味道,焦鸦变得更加亢奋。
这次杀得真的很爽!
任务完成得也极其圆满。
那么,该走了?
焦鸦消瘦的身影停在了前方一棵高大的老树前。
隐约的风声,夹着寒意。
一滴露珠,孕育自天地交集的清新,缓缓滴落下来。
吧嗒,滴在焦鸦的脚上,干枯的脚。
焦鸦从不穿鞋。
什么事也没发生,焦鸦转身似乎要离去。
风,还是风,轻轻地飘过。
老树并未有明显的变化,隐约的只觉老枝抖动了些微,些微到根本无法察觉。
焦鸦再次笑了,笑得更为得意。
甚至在这个笑完全凝固之前,他的身子再次以难以想象的速度转到老树面前,双爪齐出,一下子伸入树干,像刚才抓那些人的心肝一样,拼命旋转。
老树的缝隙居然流出了殷红的液体,一样的腥臭。
最后一个刀客也搞定了。
焦鸦这才有了些许的懈怠,任务这才圆满地完成。
“还没人能从我的眼皮底下逃走,你算厉害的了。”
他像是自言自语,脸上流露出毫不掩饰的自得。
这样的手段,才能让自己在杀手排行榜上居高不下。
这次的赏金好像超过五万两,够一段时间挥霍的了。
焦鸦习惯性地搓手,搓去残留的液体。
偶尔还用嘴舐。
滴答。
还是露珠。
该死的天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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