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染提醒他:“你把我扔进海里,拷在床柱上,在你眼里,我个人的意愿从来算不了什么。”
钟长诀盯着他看了一会儿,仿佛在思考是否给他答案。
许久,钟长诀似乎做出了决定,伸出手,把他的碎发拂到耳后:“我受不了你这么看着我。”
祁染怔了一下,难以言喻的震惊涌上心头。
这就是最终的理由?
“每次望见你,我都觉得你远远地站在高处,悲悯地、同情地俯视我,”
钟长诀说,“哪怕我绑住你,你毫无反抗之力的时候也一样。
我不想在占有你的时候,对上这样的目光。”
祁染望向那双眼睛,轮廓和眼瞳是如此熟悉,可它散发的气息却很陌生。
钟长诀触碰了一会儿他的眼神,叹了口气。
还是那样,他真的很讨厌这永恒的怜悯。
他转过头,打开显示屏:“新闻联播开始了。”
祁染定了定神,从无望的对峙中挣出来,把注意力集中到屏幕上。
主持人的播报和评论仍然冷静专业,画面一幕幕闪过,祁染忽然皱起了眉头。
这个动作一直持续到新闻结束。
今天也没有什么出格的新闻,钟长诀问:“怎么了?”
祁染摇摇头,什么也没有回答,随即站起身,往二楼走去。
自入院以来,没有正儿八经洗过热水澡,黏腻的身体已经叫嚣着深度清洁了。
钟长诀与他同一时间起身,问了句:“你要洗澡吗?”
祁染转过头,有些惊惶,这意思明显是要帮忙。
“不用费心,”
他说,“我还有一只能自由活动的手。”
钟长诀沉默片刻,指了指胸口的位置:“你需要防水敷料。”
祁染感觉热气沿着脖颈蔓延上来。
“好的,”
他尽量保持自然,“敷料在哪?我可以自己……”
“我帮你,”
钟长诀看他要反驳,“你忘了你是贯穿伤了?背后不好贴。”
他走向客厅的一个柜子,拉出医药箱,“而且我在这方面很有经验。”
他的语气从容,像是真心要帮忙,祁染找不到拒绝的理由,踌躇片刻,回到沙发旁,慢慢坐下。
钟长诀拿着一包新开的防水敷料、剪刀、酒精棉片和医用胶带走了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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