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深吸气,然后睁开。
“随他们便,”
他说,“他们可以拷打我,污蔑我,让我变成人渣、败类,让我破产、乞讨,任人欺凌。
我不会加那条指令,我不会交出它的控制权。”
卡明斯有些气急败坏:“你何必这么执着?钟将军是联首带出来的兵,如果他在世,一样会服从夏厅的命令。”
“也许吧,但那出自他本人的意志,没有人在他脑子里植入命令,”
江念晚说,“005也该有同样的选择权。”
“我不懂你,”
卡明斯说,“过去十年,你从来没关心过它的选择权,现在开始装模作样了?”
江念晚倏地一震。
“你逼它成为钟长诀,逼它扮演他和你对话,只要它有一点不像,你就抛弃它,冷落它,直到它扭转成你喜欢的样子,”
卡明斯的声音犹如利刃,“你什么时候把它当过人?它就是你满足私欲的工具!
现在,不过是它服从的对象换了一个,你就暴跳如雷,说出一堆正义凛然的话,好像全世界只有你最高尚,哪有你这样双标的人?”
这番话如同冰水一般泼下来,让他全身发冷。
是啊,过去十年,他是如此醉心于得到安慰,根本没有注意那安慰的来源。
说到底,也是不想注意。
他沉溺于单方面的爱,已经够痛苦了,还匀出力气关心替代品,那不是自虐吗?
如果不是他三番五次情感勒索,005不会那么像钟长诀。
他把它当物品一样,切削形状,硬把它塞进一个容器……人格的凌迟!
而现在呢?他为什么又在乎了?
也许是因为,他始终把005当做自己的造物,世界上只有他有权指挥它,其他人算什么东西,凭什么对它指手画脚?
又也许,不过是因为钟长诀死了,他编织的幻境无法持续,005不必承担那个不属于它的角色,他不需要它了。
所以,终于,他匀出心力,关注这个替代品,猛然发现,原来它也有人权。
冷汗涔涔而下。
确实虚伪至极。
江念晚捂住了脑袋。
那十年,他都干了些什么啊。
很久之后,他抬起头,眼里满是疲惫:“能带我去见它吗?”
卡明斯狐疑地望着他:“干什么?”
“如果要修改程序,我必须当面和它说清楚,这是对它最起码的尊重。”
这么容易就改换口风,卡明斯半信半疑:“你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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