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令官瞪大了眼睛,“您的战机快飞到克尼亚边境了,夏厅以为您要叛逃,再迟两天,就要下追杀令了。”
钟长诀嘲讽地笑了笑:“叛逃?”
他们凭什么觉得,他知道自己不是萨沃人,就会转投克尼亚?他明明哪里都不属于。
钟长诀叹了口气:“现在是去夏厅还是去蓝港?”
“蓝港,”
传令官说,“联首在等您。”
蓝港的草坪已经春意盎然,绿得鲜嫩刺目。
卡明斯在门厅等候专机降落,将钟长诀引至二楼书房。
联首仍在办公,卡明斯在门上敲了两下,他抬起头,对卡明斯点了点头,对方退出房间,关上门。
钟长诀站在门边没有动,两人隔着房间对望。
许久,联首说:“你知道了。”
他并没有问这两天发生了什么,但似乎已经明白了一切。
钟长诀如此反常,必定是发生了颠覆世界观的大事。
钟长诀没有花心思否认:“是的。”
“你为什么选择回来?”
他看着窗外,在看不见的天际线那边,是战火燎原的前线:“钟长诀才是我存在的意义。”
联首望着他,眼神中竟然多了几分理解。
“很高兴你能尽快意识到这一点。”
临阵换将是大忌,何况他找不到更合适的人选。
钟长诀收回目光,放在房中的人身上:“话要说清楚,我并不是为了夏厅回来的。”
过去,联首用属于钟长诀的情义驱使他,现在,这些东西消弭殆尽了。
联首不是他的伯乐,他也不是联首的亲兵,他们只是原始的利益共生关系——联首需要他坐镇军队,他需要联首给予权位。
事情反而简单起来,那些虚假的劝慰、安抚、忠心都免了,有的只是砝码交换,干净利落。
“祁先生呢?”
联首问,“他是跟你一起走的。”
祁染的名字一出现,他感到胸口一阵刺痛。
“我解雇他了,”
他说,“以我现在的心理状态,跟任何人同住都不合适。”
“他知道你的真实身份吗?”
钟长诀心里涌起阴云,迟疑片刻,说:“不知道。”
联首笑了笑:“不用这么防备。
就算他知道,只要他不到处乱说,我也不会杀了他的。”
钟长诀静静地望着对面的军队领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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