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师尊,”
太真严肃地纠正他,“你刚刚叫他长闲的徒儿,那不是说,他是长闲上仙的徒弟嘛?师徒是不能成亲的!”
“唔,谁告诉你的?”
“大师兄,二师兄,小师兄,还有——”
相若赶紧打断她,“他们这么说,是为了让你以后离开师父身边,嫁给他们!”
太真跟他感情好,喜欢太真的几个天池弟子总是吃些飞醋,所以经常信口开河地在太真耳朵边说些相若的坏话。
太真惊恐地瞪大了眼睛,“原来师兄他们这么险。”
她一下子扑进师父怀里,“我讨厌他们,我才不嫁给他们呢!”
相若浑然不知道他的教育方法哪里出了问题,还附和道,“对对,一个都不嫁,那群臭小子一个都别想娶我的太真。”
太真闻言,抬头甜蜜地笑了笑,“我就嫁师尊,旁人谁都不嫁!”
相若表情顿时僵住,可是心头又有一种诡异的甜蜜弥漫开来。
···
宁长闲看着无极搂着胡子往白玉杯里斟酒,慢慢地心情平复了很多。
无极上仙皱着鼻子使劲嗅了两下,道,“这酒是我前些年酿的,结果前些日子开封,一杯喝下去睡了两个月,哎哎,那感觉真是……”
“你又梦见了什么?”
无极上仙酒醉总是要梦见些什么的,所以宁长闲下意识地这么问。
“唔,我的妻子。”
宁长闲端起一杯酒放在鼻子下,轻轻嗅了下,有一阵淡淡的苦味,“你的妻子,她是个什么样的人?”
无极上仙笑了下,道,“老娘们一个,真要说她长什么样,我还真形容不来。”
“你对她的感情,是什么样的?”
宁长闲问,口气有些结巴。
她以前的时候,一直以为无极上仙对妻子尘缘已断,可是现如今第一次认真直视无极上仙提及老妻时候的眼神,却发现自己错的离谱。
无极上仙似乎一点都不诧异她提及这个问题,“那些年,我忙着修仙,总以为自己对她是没有感情的,那时候我也像你一样,认为上仙就是该六根清净,爱恨都不能沾在心上。”
思及年少幼稚,他摸着白胡子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可是现如今,我对老妻的感情却不减分毫,只是她已老死入轮回,我却不老不死,每每想起此事,总是觉得红尘堪扰,即使做了这些年的上仙,依旧看不透啊看不透。”
宁长闲垂眉啜了一口酒,含在嘴里转了个圈,却又吐了出来。
无极上仙挑眉看她,“怎么了?既然逃婚出来为何又怕喝了这酒睡过去?”
宁长闲颇为尴尬。
“不是老儿得理不让人。”
无极上仙笑道,“小长闲,喜欢就是喜欢了,别害怕,别担忧,一直往前走下去,感情这种东西,不是像你想象的那般恐怖的。”
“可是——”
无极上仙一听她犹豫,就又皱起眉头,“哪里有什么可是不可是的,爱则爱恨则恨,你我仙门中人,逍遥自在,又岂是敢爱不敢当的鼠辈?”
宁长闲沉默了。
无极上仙盘腿坐下,给自己斟了一杯酒,道,“你觉得感情痛苦,觉得世人皆苦,可却不知道,我每次想起老妻的时候,却是满心欢喜的,我酿各种酒,沉迷于酒醉之后同她相逢的梦境里,虽说此举痴傻,我却幸福。
这一切,不堪说。”
“我将近中年的时候有一次修的仙骨的机会,现如今仙门之人只知道我一百零八岁修的仙骨,却不知在此之前,我放弃过一次,直到她死,我才意识到尘缘尽断,这才飞升为仙,你现在认为牵绊并不是什么好事,但是小长闲,牵绊和希望是很美好的东西,想来你会慢慢懂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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