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尔伦微笑着说,茉莉继续问:“你为什么没把他带回来,谁阻止了你?”
魏尔伦回答道:“没人能阻止我,但还没到能带走他的时候,还差一点很关键的东西。”
茉莉盯着他,脸上几乎没有情绪,只平静道:“他很痛苦,虽然没有声音,但我听到了。”
魏尔伦默然不语,听着她如刀一般切进他脑中的诘问。
“你听不见吗,你没感觉吗?他的痛苦,你竟然能无动于衷?这也算同类,这也算兄弟?”
不是这样,当然不是这样。
魏尔伦脸上透出怔忡。
他心想,果然是同类啊,就算没有力量的共振,妹妹的话语也能动摇他,搅起不该有的杂念。
他轻轻地呼出口气来,微笑着说:“你太年幼了,有许多事无法理解,不如先睡一觉吧。”
他转过身伸出手指碰了下茉莉,她就眼前一黑,什么都不知道了。
茉莉在一张很不舒服的床上醒来,觉得有冷风呜呜地从她头顶穿过。
她呆滞地盯着头顶,搞不清那是什么东西,然后才意识到这是集装箱的顶,侧眼一看,这个集装箱的‘墙壁’还破开一个口子,难怪会灌冷风进来。
“不用担心,马上就会有人接你回afia了。”
有人温柔地安慰她,“你可以回去安安稳稳地睡上一觉,所有人都很危险,唯独你,我想像不出有出事的可能了,真让人安心。”
没人会被这种话安慰到,尤其说这话的人是太宰治。
茉莉从床上坐起来,瞪着他问:“魏尔伦为什么会把我托给你?”
太宰治俯瞰她,说:“我是他计划中离开横滨的最后一站,用来寄放你正合适。”
“中也在哪里?”
“一个不太安全的地方。”
茉莉命令道:“你带我去找他。”
太宰治脸上的笑容消失了,冷冰冰地讽刺她:“大小姐,你知道现在是什么状况吗,你去见中也除了给他添麻烦还能做什么,任性也该有个限度吧?”
他的话足够让最厚颜的人羞愧,茉莉却连眼都没眨一下,只看着他道:“我会为自己的决定负责,不论后果是什么都承担,也绝不会责怪别人。”
“就算这个决定是被推着、引导着,怂恿着做的,也无所谓!
太宰,你不用试探我了,我现在不想猜测你在期待什么,如果我现在说要回afia去,你反而会头痛吧?”
太宰治奇怪般地说:“欸,我在期待什么?”
“让把痛苦当作呼吸一样习以为常的家伙去体谅别人的痛苦,让连自己性命都不在乎的人去在乎别人,这的确是强人所难,做无用功,”
茉莉有些厌烦地说:“我爸爸应该是清楚自己在做什么的,想必他是不会后悔,可你呢,太宰,你确定自己不会后悔?”
“你做这么过分的事,就不怕有一天别人用相同的方式对待你?”
太宰治微笑着:“听你这么说,我简直有点期待了。”
车,直升机,然后步行,茉莉都搞不清自己还在不在横滨了。
当到了这被守卫严密看管,光看就知道不是好地方的军事设施,压抑的不详预感逐渐变得浓重。
常人想要出入应该很难,但太宰治简直是这世上最机灵的潜入者,这里的守卫,布局,甚至密码门的密码,他都好似提前知道并且刻入脑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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