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嘲的扯扯嘴角,"
你知道,一时上了瘾,总想印证自己猜得对不对……正好年底子周赴北边劳军,途经广丰郡,我便叫他实地瞧了瞧……"
"
这么说,子周也知道?"
"
他不知道。
"
长生侧头,恰与他目光相遇。
"
我没跟子周提这个——只说听闻歧山多歧峰,很感兴趣,叫他路过时帮我瞅瞅。
"
望着长生,"
这是一条能袭不能守的捷径。
不管向北……还是向南,总得有人能袭,才派得上用场。
随便泄漏,稍有不慎,反可能引狼入室。
"
淡淡一笑,"
当时我觉着,没准过几年,子周会有用上它的时候……现在……也不必提了……"
听到"
引狼入室"
四个字,即使朴实如虞芒,都情不自禁有点不好意思。
长生扶住他肩膀:"
剩下的事,我知道该怎么办……去歇着吧,好不好?"
"
还有几句话,要和庄兄说说。
"
庄军师肃然应了声:"
是。
"
子释从袖子里抽出几张素笺,递给庄令辰:"
这份名单,每个名字后边写了点注释,庄兄到得西京,或许稍有裨益。
毕竟庄兄才是执事者,我这些指手画脚空口白话,姑且看看。
今夜看过,便麻烦庄兄烧了吧。
"
庄令辰双手接过,扫一眼:"
这……"
没料到他愿意且能够做到如此地步,意外又感动。
多看两眼,暗暗心惊:靖北王的高深尚可推究,这一位,交道打得越多,越叫人难以捉摸,无从揣测。
子释沉默一会儿,轻轻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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