桀骜不驯冲锋将,说的就是她。
空地四周有帐围起,顶空露天,中间有高高的篝火燃起。
有伙兵在忙碌,手中刀不停。
宋颜知道温言来了,她原本不想去,但不去,显得她怯。
她打开了衣箱,身为世家,她自然与旁人也是不同的。
在铜镜前试了好几件,不是嫌颜色太鲜艳就是太华丽,她翻找了许久,才找到一件合适的旧衣。
无法和温室里的娇花比美,她突出自己的优势,身型高挑直挺。
简单的一尾发,面上比军中女将都要白些细腻,她做到干净清爽,就出去了。
宋颜来的晚了些,位置已经不多,但她在军中有好缘,不少人愿意空出位,和她挤一挤。
她的视线,在温言身上停留了一会儿就收回,心想自己幸亏没有弄的明显。
温言在这里,把他们衬得都像是山野人。
来迟的宋颜,温言瞧见了,也瞧见了她的受欢迎,在一众女将中,她很突出,没有粗糙感,是非常英气的美将。
温言拿着小刀在割肉,烤肉虽然闻着香,但她吃不惯,还是清煮肉能吃得下。
烤脆的饼夹裹住肉片,再淋些酱汁,温言大口咬下,这边的羊肉一丁点膻腥都没有,真真鲜嫩。
沈确原本在和人交谈,等他转过头来,见到温言自己安静在吃东西,没有一丝好奇色。
沈确在想自己是不是冷落她不高兴了,“羊肉还要吗,其他的要再来点吗?”
温言抬眸瞅他,只大口嚼肉不说话,沈确不明白她怎么了,正巧有烤栗子送过来,知道温言会吃这个,沈确就是烫手也给她剥了起来。
温言假惺惺说,“有点烫哎,两颗就够了。”
“这里也没其他好吃的,没事,给你剥。”
西北的毛栗子,个头特别大,得在上头划口子才能完整剥开。
栗子很甜,温言看向沈确的眼眸也特别亮,沈确自己一个都没吃,全留给了她。
细白的手指捻着栗肉,火光中柔毛冒下的脸,笑得温婉,散发着被疼爱的底气。
宋颜把栗子握在手心中,捏碎开再剥,没有女子的精细吃法。
她的目光,刻意的不去看温言。
大胆踩船篝火上,有善乐器的将士弹弦拍鼓,有擅歌舞的将士脱去厚袍,露出结实身板和长腿。
温言跟着节奏一起在拍手,演奏的乐曲是《战马嘶鸣》,快节奏的战舞,温言的身体也在晃动。
领头的人看着她,露出白牙笑邀请她一起。
温言脱下帽子和厚袍,应邀过去了。
她曾不学无术,但十分善骑与舞,温言上场引来了许多响亮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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