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百强脸色立马就难看起来“我男人只跟我做。”
又飞快补上一句:“我也只和他做。”
尤物遗憾地看看他,又看看一旁丝毫未觉的青年,最后遗憾地走开,离去时不忘将一张写有电话号码的小杯垫塞到王百强的手里。
而结束了一轮“心理辅导”
的青年正好目睹此景,还莫名其妙的收到了尤物先生小姐的一个临别飞吻。
王百强有些得意地扇着小杯垫:“宝刀未老是不是?你可要看紧我啊。”
青年从他手指间夹过那张杯垫,转手塞到了意志消沉的阿尔手中:“老是没老,就是有些生锈,得多磨磨。”
“宝宝!”
王百强老脸微红,简直有些吃不消对方总是突如其来的诳言浪语。
最后林西东不知说了什么让阿尔同意了和他们一起走,王百强有些好奇,不过碍于当事人在场不好明问,便在酒过三巡出了酒吧后将自己的疑问和盘托出。
“哦,我就是和他说,他从开荤以来,射在TT里、墙上、地上、纸巾上的子子孙孙没有一万也有八千,好不容易有个千难万险活成了人形的这是多不容易多奇迹的一件事啊,这么强大的孩子,难道他不想看看吗?然后他就说会和我们一起回去了。”
“……”
所以他是去看自己创造的奇迹的是怎样?!
!
王百强一直对林西东说他“宝刀”
生锈有些耿耿于怀,趁着在巴黎的最后一夜便索性放开了狂欢,简直豁出自己老命的配合青年完成各种高强度高难度的动作。
被完全地压在床上,腿分到极致,进入到身体最深处,发出毫不矜持的呻吟、尖叫,度过就算在王百强看来也十分放荡的一晚。
第二天起床的时候王老总的喉咙已经干哑的发不出声音,他老脸微红着哆哆嗦嗦地翻身起床,坐直腰板那瞬间清楚的听到了他腰椎的哀鸣。
表情痛苦地揉着腰,不一会儿又一只手加入进来,力道适宜,技术一流,按摩得让王百强舒服的差点轻哼出声。
“以后还是节制点吧。”
青年温热的呼吸吹拂在他脖颈后。
王百强敏感地颤了颤,挑衅道:“怎么,你不行?”
青年按摩的手掌慢慢下移,一把握住清早起来有些微微升起的某个器官,笑道:“我是怕你‘宝刀’再也出不了鞘。”
王百强一听脸色立马精彩纷呈,暗自咬牙:“你嫌我年纪大?”
青年一脸错愕:“我又不是第一天知道你年纪大。”
“……”
王百强郁悴不已,觉得有时候和这人没法用正常人的思路沟通。
想要他情话绵绵,真是比登天还难。
不过……
俯身亲了亲青年的双唇:“说你爱我。”
对方像只大狗一样蹭了蹭他,凑过去在他耳边轻声道出三个字。
虽然不会甜言蜜语,但胜在听话乖巧。
王百强异常餍足地揉了揉对方的脑袋。
临上飞机前王百强背着林西东偷偷打了个电话给王赛金,询问现在国内的局势如何。
他出来是避风头的,他还没忘,就不知媒体大众有没有忘了。
只是王赛金言语暧昧,不过分乐观,听语气也不很严肃,但王百强想来不会太严峻。
当他提到要带阿尔回国的时候,王赛金那边似是吃了一惊,没想到他连孩子他爸都找到了。
原来王家这边早已从罗伊处得知孩子并非王家血脉一事。
这回的事,那闫若兰可是逆了王老爷子的龙鳞了,老爷子活了大半辈子还没有人敢这样欺骗他,大怒之下将闫小姐赶出王家,没收一切赠予,要不是看在她即将临盆,他还想追究她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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