拐过前面一条路口时,他终于看了她一眼。
“小朋友。”
他叫她,那年他一直这么叫她,她没说过她叫什么,他也从来都没问过。
“以后不能跟那个姐姐学,”
他长相偏冷,气质也偏冷,但每次跟她说话的时候,奇异般让她感觉到一丝暖意:“钱要给自己花,不能花到男人身上,知道吗?”
十一岁的沈半夏有些迷茫地眨眨眼,段融朝她低了点儿身,一只手撑着膝盖,另一手抬起来,把她被风吹乱的刘海理了两下,骨感修长的手指擦碰到她眼角皮肤,她捏着手包带的手用力。
“任何时候都要记住哥哥的话。”
他对她说。
……
而当年拿了一书包钞票想睡段融的女生,如今凹着傲人的曲线坐在高脚凳上,朝段融看过去一眼,一双涂了梅子色的红唇轻启,再说一句:“我睡不到你,几篇小作文几个新闻,能让你再赔进去几个亿,你信吗?”
七年前,劳艺拿钱想睡段融。
七年后,劳艺要用从段融口袋里掏钱的方式,威胁着要睡了他。
倒是长情。
在劳艺的话后,段融脸上没有露出任何被人激怒的影子,他甚至有闲心云淡风轻地笑了下。
他笑得时候左边唇角会斜斜往上扯,一个原本温和的表情,被他做得颇有些瞧不起人的意思,还带了些坏。
“行。”
他说了这一个字,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后面几秒钟的空白让人心里莫名没底。
劳艺忐忑起来,忐忑到了一定水平线后,看到他掏出烟盒,拿出一根烟咬在嘴里,手拢着火点燃,烟丝滋滋地响。
他抽了一口,夹着烟的手继续放在吧台上。
“所以高峰真把你强奸了?”
他问出这几个字。
劳艺攥了攥酒杯:“是。”
段融再次哼笑了声,这次眼里的挑逗意味更浓了。
他呼出一口烟,烟雾往前飘,拂在劳艺脸上。
段融再开口时,声音有意往下压,似乎不想让谁听见:“老子只玩雏儿。”
可沈半夏还是听见了。
下一秒,他继续一字字地冲着劳艺说:“你但凡是个雏儿,今个儿老子也就把你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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