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帅?”
我回想了一下:“这个因人而异,各人审美不同,结论也不同。
我不敢说这位帅锅长得多惊天地泣鬼神,但很多群众说这位帅锅有元彬的气质。
你就相信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吧。”
“那什么时候你拉我这个不明群众去围观一下?”
“行,没有问题!”
我拍着胸脯保证。
我跑到计算机中心,上网偷偷下载了经院的专业必修课,摸清了小西上课的地点。
嘿嘿,没法知道你的通选课,但专业课表可是全校公开的!
我将选修课的标准调整为:A.时间与小西课程同步且在同一教学楼;B.地理位置上和小西同步,即我下课时,可以看到他踏进这个教室,或者他上完课,我可以走进他的教室理所当然地跟他聊聊天,再准备上我的课;C.老师考试方式应满足我的智商要求;D.老师不可长得对不起学生,道貌岸然都没关系。
以上AB必须满足一项,C为必然选项,D为附加选项。
这样一筛选,我痛苦地发现,作为一个德语学生,而且对艺术兴趣为零的学生,只有一门《俄罗斯艺术》待选。
它符合我A,C选项,实属不易。
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
娘的,上吧!
计算机课
大一生活就这么无厘头地开始了。
从小学开始,我都比较喜欢上第一堂课。
为什么呢?因为老师都不会讲正题,不讲正题就不用动脑子。
尤其是专业课上,老师把德语是个什么样的语言、他们在德国遇到了什么有趣的事还有王家短李家长的琐事足足讲了两个小时。
我实在很佩服老师的倾吐欲,恨不得在下面说个“顶”
或者是“马克”
“记号”
之类的插上一脚,以表明自己特别赞同老师:您一学期就这么倾吐下去吧。
然而事实上,从第二堂课开始,我们就变成了幼儿园的学生。
所有人开始对着一堆字母开始练习发音,往往一个字母在课堂上纠结个半天。
要命的是,回到宿舍,会发现整层外院楼的人都在练习字母发声,到处都能听到单音节的“啊——”
“待——”
之类的无意义的词。
要有人不小心上我们这楼,还以为进了精神病院。
我很崩溃地想:北大出疯子这句话,是不是就是这么来的。
对学校的新鲜感还没消失殆尽,第一个月就匆匆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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