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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先稳住贺云仙,说她回去考虑一下,然后争取到时间去和钟灵兮商量?
看来目前只有这个法子最可靠。
就当谢瑜刚要开口说话之时,外面传来一个妆奴匆匆忙忙的声音,她在门口说道:“妆使长!”
贺云仙一扭头盯着门外看到,“说。”
那妆奴支支吾吾,有些想说不敢说的样子,最后还是和倒豆子一般一股脑说了出来,“妆苑长,妆苑长她亲自从房间里出来……到敬亭去把霍妆使放了出来!”
“什么?”
贺云仙顿时脸色就白了。
这是谢瑜第一次看到贺云仙的脸色大变,看来她也不是唯恐天下不乱,她也有怕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
☆、针锋相对
夜幕君临,慢慢笼罩了大半个妆苑,烛火初上,染满了万丈红尘。
朱夫人被人扶着走进了敬亭,下面的护院赶紧给她搬了一个贵妃椅过来让她坐在庭院内。
而朱夫人身边跟着一个年妈妈,跟着朱夫人已经几十年了。
年妈妈奉了一杯茶给朱夫人,然后退居三舍,不再多言。
朱夫人则是撑着拐杖坐在榻上,满目疮痍和衰老是掩盖不住的,但是那双锐利的双眸依旧仿佛刀刻一般震慑人。
她冷笑着对着守着敬亭的几位护院,声音带着苍老的沙哑,但是却震慑力十足,仿佛每个人都会被那略带无气的声音压得喘不过起来,这就是威严,是日积月累的一种威仪,朱夫人缓缓提气说道:“把霍绿袖放出来。”
简简单单几个字,那几个护卫则是踌躇了一下,因为之前把霍绿袖关进来的是妆使长,而如今妆苑长要求放人,他们到底要听谁的?
见到几个护院脚步未动,朱夫人嘴角皱纹下的笑意更加残酷了几分,她目光如炬地盯着那些人,“你们是不是忘了,贺云仙是谁任命的?”
言下之意,她朱氏还没死,哪里轮得到贺云仙骑到她头上!
那几个护眼刚准备动,就被朱夫人拿下了,她显然不会放过这几个人,她道:“来人,把这几个护院给我压到大牢里去。”
那几个护院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外面来的护院给押走了,颇有种一代帝王一代臣的感觉。
随后,霍绿袖很快就从几株相覆的菩提叶后走了出来,身后一阵绿树红叶枝繁叶茂。
她一走出来,看着满目疮痍明显衰老了许多的朱夫人,立刻就奔走了过去跪在了朱夫人面前,她盯着地面惭愧地说道:“师傅,徒儿没有好好照顾你。”
朱夫人瞄了眼身边的年妈妈,年妈妈立刻把霍绿袖拉了起来,朱夫人目光虽然带着疲惫却依旧掩不住那入骨的精明和威严,她道:“不怪你,是我来晚了。”
说完,朱夫人一阵撕心裂肺的咳嗽,好像下一秒就要把胸给咳裂了,她弯下腰连一阵完整的呼吸都无法完成。
年妈妈立刻上前去拍着朱夫人的背说道:“夫人身子不好,这次是强撑着身子才走出来的,无非也是为了绿袖。”
霍绿袖握着朱夫人的手,眼中有些疮痍,但是只是紧紧握着不再多言。
此时,朱夫人微微顺气,这才抬头看着周围的人,脸上闪过一丝冷意,“我是病太久了,这妆苑都翻天了?”
话语未落,远处就传来了贺云仙的声音,“这是什么话,这妆苑翻手覆手谁能抵得过师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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