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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卿言狐疑地抬眸看他,见对方一脸笃定神色,便接过那杯酒又喝进去,然后脑中更觉得晕沉,这是她从未体验过的感受,不知为何悲从心中来,红着眼圈控诉:“魏将军,你为何……为何要骗本宫!”
魏钧放下酒杯走过去,一双有力的手臂,轻易托起她歪歪往下坠的身子,然后将温香软玉抱进怀里,走到床榻上放下道:“太后若是觉得不舒服,便早些躺下歇息吧。”
苏卿言觉得眼前仿佛蒙了层雾气,什么也看不真切,好不容易凝起目光,却看见那人正将脱下的靴子放在床边,然后开始解外衣的束带,哑着嗓子问道:“魏将军要做什么?”
本应是质问的话语,被她说得软绵沙哑,仿佛带着浓浓的娇嗔之意,魏钧将外衣脱下,搁在床边的架子上,然后大剌剌在她身边躺下道:“全怪臣害得太后如此,臣心中愧疚,今晚自然要好好服侍太后。”
苏卿言总觉得有些不对,可她已经无法正常思考,那人高大的身子压过来,让四周都充满了他的气息,脑中更是晕沉,还想再说上什么,一张热热的唇就覆上来,先是贴着唇瓣轻柔地摩挲试探,然后似是熬不住这般浅尝辄止,开始发狠地掠夺,几乎让她连气都喘不过来,四周都安静下来,只剩令人脸红的啧啧水声。
魏钧原本只觉得她这副醉猫般的模样十分可爱,谁知一亲上去便难以收拾。
被压在床榻上身子又香又软,小太后似乎已经彻底醉了,无论被怎么折腾,都乖顺地不知反抗,手腕细蛇似的缠在他脖颈上,偶尔从喉咙发出细细的吟哦声。
那团火在腹中左突右撞,偏偏找不到个出口,魏钧耐不住一手拨开她的领扣,盯着那凹凸蜿蜒的锁骨,俯下身重重一吮,这时只觉得无比懊恼:全怪这身子碍事,自己怎么不挑个能办事的时候灌醉她。
不过很快又醒悟过来:能办事的时候,他灌不醉她。
可就算不能办事,他也不想轻饶了她。
小太后好不容易有这般任人宰割的时候,总得过了瘾再说,于是拉着她腰间束带,正想先把碍事的外衣给剥掉,突然听见上方传来一声凄厉的哭声,吓得魏大将军手指一抖,连两军对垒时都没这般紧张过。
只见小太后眼眸通红,眼泪小泉似的往外涌,毫无仪态地哭法,让魏钧莫名一阵心虚,撑起身子皱眉问道:“为什么哭?”
他可还没放手欺负她呢。
小太后哭得声嘶力竭道:“你压我身上干嘛,好热。”
她这般口吻,竟让魏钧一时不知该说什么,这时苏卿言又用手戳着他的胸口,用娇软的哭腔控诉:“你身上太硬了,硌得我疼。”
魏钧被她说的又起火,愈发想好好欺负她一番,可身下那人儿却委屈地皱着脸,咧开嘴越哭越大声,魏钧被她哭得头都疼了,然后终于明白过来,
小太后这是开始发酒疯了!
可她都哭成这样了,自己再做什么,实在太像禽兽所为。
魏钧觉得自己好像搬起石头砸了脚,挣扎半晌,只得叹口气翻身躺下来,哄孩子般把她的头按在怀里,柔声道:“别哭了,我再不压着你了。”
苏卿言将脸在他怀里蹭了蹭,觉得十分舒服,又转过脸来,把眼泪鼻涕全蹭到他的中单上,魏钧向来号洁,哪怕行军时也日日都要换件干净衣裳,这时瞪大眼看着胸前小太后的杰作,忍住了将她推出去的冲动。
苏卿言却不知他心中挣扎,仰着头眨了眨眼,迷糊着道:“魏将军,嫣嫣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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