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整个翟府都做了人证,小的也只能照实往知府那里禀报了。”
说完他便作势要去将翟梦杰抓住,翟梦杰将手狠狠一摆,指着魏钧狠狠道:“好啊,原来是你设陷阱害我!”
然后又对着那铺头道:“是他杀的夫人,要抓,先得抓他!”
谁知魏钧微微一笑,走到床边,弯下腰柔声道:“睡得这么久了,可以起来了。”
然后所有人都惊悚地看见夫人倏地睁开眼,然后坐起身子,揉着脖颈,用撒娇的语气道:“你总算肯叫我了,可累死我了。”
魏钧扶着她的手让她站起,又帮她递了杯茶过去道:“我不过是教了夫人一个闭气的法子,然后和她演了出戏给你们看而已。”
苏卿言确实渴的厉害,仰脖就把那杯茶给喝下去,然后抹了抹唇,对捕头眯眼笑道:“如果需要人证,我也可以一并去公堂作证。”
又走到已经吓的不知所措的翟梦杰面前,表情渐渐冷下道:“你对翟府犯做的所有事,也到了该还的一天。”
等厅里的人终于散了,解决了一件心腹大患的苏卿言,正津津有味地吃着刚送来的蜜瓜,道:“你说,我们改变了整件案子,谢云成未受到牵连。
那等我们回去后,谢云舟还会是原来的样子吗?”
魏钧原本不爱吃这些甜果,可看她吃的一脸甜蜜,莫名也受到感染,也抓了块轻咬一口道:“既然这镜子给我们指出这条路,就自然有它的道理,太后还是想想,我们究竟何时能回去。”
苏卿言被提醒,皱起眉道:“国师曾经说过,梦里会有一道生门,可那究竟是什么呢?”
她回忆了两次入梦时的情形,然后一脸认真道:“第一次,我在谢府是被人给打晕。
第二次,你护着我,也是挨了一棍子,是不是,这就是所谓的生门。”
魏钧想了想,道:“如果是因为被打,这次我来时挨了那一鞭子,好像并不起效用。
我倒是觉得,只有在生死时刻,也就是极度恐惧时,才会触发那道生门。”
苏卿言听得瓜都吃不下了,用帕子擦着嘴角道:“那怎么办,要不你来掐我脖子,然后让他们打你一顿,这样就都能回去了。”
魏钧无奈摇头:“你明知我不会使全力,哪里算的上生死时刻。”
苏卿言执着地发问:“你为何不使全力呢,反正我也不会真的死。”
魏钧瞥了她一眼,叹口气道:“臣舍不得。”
苏卿言的脸又有些红,垂下眸子道:“可这身子又不是我的,有什么舍不得。”
魏钧倾身过去,盯着她柔声道:“只要对着你,就是舍不得。”
苏卿言被他看得心烦意乱,忙偏过头赌气道:“那你说怎么办,就这么一辈子呆这儿。”
魏钧想了想,觉得这样倒也不错,在一个江南小镇里,再不用管什么太后和将军的身份,尽管挥霍着人家的财产,做对没人管得着的奸.夫.淫.妇。
只可惜,他偏偏是个阉人的身子,一辈子只能看不能吃,他早晚得憋得吐血而亡。
魏大将军是个不爱想太多的性子,胳膊压在脖后往后靠,用轻松的语气道:“罢了,既来之则安之,在找到回去的法子之前,夫人能先陪我做件事吗?”
这件事,就是让小太后陪他好好喝顿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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