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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血肉模糊以前在唐曼看来只是个普通的描述词,那么现在她知道了,当这个词作为动词时,会是怎样的场景。
由于腹部被击中,木木甚至连凄厉的惨叫声都无法发出,她睁着眼睛,或许是在后悔自己遇人不淑,也或许是怨恨为何当初你侬我侬的人如今却亲手杀了自己。
唐曼“吓傻了”
,下意识就要往外跑。
但刚跑了没两步就被一把拽住了头发。
她倒吸一口凉气,一边骂着坑爹的游戏,一边试图找回对身体的主导权。
这破游戏,明明自己顶着别人的脸别人的名字,但疼痛却是自己来承受。
“你想去哪儿?”
阿金笑着说,他的脸上有血液喷射溅起的斑点,原本还算好看的眼睛里现在满是疯狂,“今天谁也别想走。”
木木已经差不多跟咽气没什么区别了,就躺在地上出着最后的气,看似还在呼吸,但谁也不知道那是不是肌肉的本能反应。
而唐曼无法动弹,当她成为这个所谓的“小水”
之后,所有保命的东西都不见了——包括吊坠。
阿金关上电锯,然后拧开了水龙头,因为力气一时没把控好,水流噗的一声喷出来,溅得到处都是。
他将蓄水池堵上,水流很快便溢了出来,淌在地上的水逐渐被染成粉色,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铁锈味。
他狠狠抓住唐曼的脑袋往水里按,寝室的水质并不好,浓厚的消毒味道涌进鼻腔、耳朵,喉咙火辣辣的疼。
阿金没有着急,将她压在水里等个一分钟,又重新将唐曼的头提起来,让她呼吸个几秒钟,再重复以上的动作。
唐曼大脑已经开始发晕了,她十分想骂人,终于在不知道过了多少次之后,她骂了出来。
“死渣男……是不是、是不是……有病啊!”
说出来的瞬间,她又被按进了水里。
但这一次,她发现自己能行动了。
靠着脑海里仅存的清醒,唐曼忍着几乎快要炸裂的疼痛,趁着离开水面的时间,迅速弓着背转身一脚踢在阿金的命根子处。
但即使做好了准备,当头发被扯掉的时候还是锥心的疼。
阿金明显没想到刚刚还奄奄一息的女人现在忽然有了气力反抗,一个脱力,手上只剩下了一把头发。
虽然不是自己的头发,但还是看得唐曼一阵心疼。
顾不上那么多,她飞快捡起了地上的电锯,然后拉开了离合器。
高速转动着的电锯意外的顺手,有了武器,唐曼的底气也更足了。
她驻在门口,露出了一个发自内心的、属于自己的笑容。
阿金果然忌惮起来,往后退了几步,讪笑着说:“有话好好说……”
如果没有之前发生的一切,或许唐曼还愿意听他狡辩。
但现在,喉咙和鼻腔的痛感尚未消失,她是无论如何都不想听渣男说话的。
“有话好好说?我说你*,死渣男你怎么不去死啊?因为不答应你分手就痛下杀手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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