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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我何事?”
段长暮拍开他的手,神情莫名地问道。
“毕竟从前,苏兄鞍前马后跟着的人是段兄你啊。”
“那都是他一厢情愿,本就跟我没关系。”
段长暮冷哼一声转身要走。
“段兄,你就别逞强了,”
楚怀夕用一副了然的神色朝他笑了笑,“此前眼见苏兄跟着你忙前忙后的时候,我也是这样的心情。”
段长暮懒得再与他讨论此等毫无营养的话题,头也没回地往自己坐席走去。
谁知楚怀夕仍旧不依不饶:“你还不承认,你若不是心里失落,为何要去窗前看他二人?”
“我是去看这雪得下到什么时候,影不影响我散学回家。”
楚怀夕看了眼他眼角眉梢淡漠到极致的神情,知道段长暮并不是口是心非,心情又再度陷入了低谷。
原来只有他一个人会怀着这样的心情吗?
楚怀夕颇为无奈地坐回了自己的席位,心乱如麻地翻开眼前的书本,却一个字也看不进去。
他也不是愣头青,自然明白此刻对苏平河怀着怎样的心思。
只是……若他是个女子也就罢了,便是他心里没有自己的一席之地,好歹也能勉强上门去提个亲。
可他偏生是个男子。
这叫人如何是好?
第三十章你也太蠢了吧
苏平河跟着周书越进了他在青麓书院下榻的厢房。
外地的夫子在青麓书院都会分派到这么一间厢房,陈设很是简单,分为内外两间。
外间就是一套桌椅,一面书架,临窗的位置放了一张半人高的长几,上头摆了个花瓶,已经算是唯一的装饰了。
见苏平河一直盯着桌案上堆得高高的书看,周书越略显羞赧地开口道:“我昨日才刚搬来,还没来得及收拾,叫苏生见笑了。”
“夫子无需客气,往后私下唤我平河就好。”
苏平河饶有兴趣地走进桌案,凑过去看,“这些都是夫子的书?我可以看看吗?”
“当然可以。”
周书越收好油纸伞,走进内室取了茶具出来泡茶。
苏平河见他专心致志地泡茶,他的手指白皙修长,因是读书人不曾挽过弓,骨节并不明显,却分外好看,很容易就叫人忍不住一看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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