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暮挺直身板,僵硬地扒饭,心里一团忽明忽暗的小火苗在挣扎着跳跃。
……
因为李雪梅的追问,姜源不得不说了一路上生的事,李雪梅看着姜源脸色,说:“他们两个人在厂子时间比咱们更久,关系也更紧密,这里面当然是有猫腻。”
姜源根本不想承认,嗤声道,“能有什么猫腻。”
李雪梅心明镜似的,却试探说,“你说会不会跟那时候私底下传的那些风言风语有关系,你还记得你是怎么被提上主任的吧,不就是因为底下都说张文彬那几年的钱来的不干净,上面领导想让你查一查吗?”
“没有的事,如果真是贪污,这么多年过去了,我也不会查不出来了。”
姜源面子上有些过不去,这么多年他都没找出图书馆到底有什么财务问题,他也很恼火。
一股憋闷感再次袭来,姜源干了一大口白酒。
因为要查图书馆的账目,所以他本来当上财务主任时是极受上层重视的,可他现在在厂里地位远不如张文斌。
虽说现在跟张文斌同级,但张文斌仗着和李舰关系好,在领导面前比较红,总觉得比他要高出隐形的半个级别,言谈间和李舰称兄道弟,和他却总是用调侃和不尊重的语气,所以他这心里总较着劲。
尤其是这几年,隔壁两家在厂子外都有了自己的营生干,赚了不少钱,张文斌最近也要买捷达车,可他自己这份工资十年来没提多少,连日常生活用度都十分拮据,这种落差感令他憋闷恼火。
话又说回来,同样是主任,张文斌跟他赚同一份工资,他家虽做着小买卖,但那买卖是他的妻子武芝华自己的营生,他们分居十年,他未必能拿到钱,若说他那买车的钱来的干净,他也不信。
可是偏就找不到他的财务问题,他不着急吗?他比任何人都着急。
李雪梅见他果真生气,斟酌片刻,还是说了心里话,“要我看,是很大可能,图书馆建馆工程上不知他捞去多少,这事儿李舰一定知道,他们俩同流合污,猫腻大着呢。”
李雪梅神色略带嗔怪,姜源把酒杯顿在桌面上,脸色铁青。
李雪梅说,“上月末你们盘点,我听说连库管都敢盗领几十件工作服,偷偷拿出去卖,咱们那工作服质量好,一件能卖二十块呢,这事儿总是真的吧。”
姜源不说话。
李雪梅说,“这就是上梁不正下梁歪,厂里这些人不想法子占点便宜捞点钱,晚上都睡不着觉。”
李雪梅又突然想起什么,问,“不过,你说图书馆这事儿搁了这么久也没提过,今儿突然提起来会不会是俩人闹矛盾了?”
毕竟狗咬狗的事儿并不新鲜。
李雪梅又道,“我还听司机说俩人在办公室吵过几次,李舰对他不太满意,你说会不会影响这次副厂长选任?”
姜源道:“先别着急,副厂长这事儿还有的活动呢。”
……
姜暮吃完饭迅跑回屋,她的房间和张朝的是同方向,打开窗户,咒骂声、摔打声混杂着暴雨声便间歇传来。
愧疚感和不安感在心头凝结。
不知过了多久,雨停了。
街面积水顺着下坡汇聚在下水道边缘,水涡如镜。
姜暮穿上校服外套,出门,下楼,推开木板门,跑到花坛边,仰望楼上。
张朝正蹲在三楼的窗台上,单手扳着窗框向下看,昏黄的灯光做背景,点缀着微弱的星光,他的脸上全是树叶的影子。
“喂,你说我跳下去会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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